上了車調轉車頭,傅寒聲踩著油門離開這片老城區。
路上他給桑冉冉打電話,他沒忍住又打了黃曉的號碼,那邊剛接通,傅寒聲已經先聲奪人開了口:“傅雲飛是不是跟你們一夥的?”
“你是不是有病?”黃曉沒忍住罵了人,“誰跟那個神經病一夥?”
傅寒聲一愣:“不是?”
那邊黃曉還在罵人,他沒憋住也罵了句髒話:“你們有話直接說行不行?打什麽啞謎?”
他現在這邊聽一個,那邊聽一個,人都快被逼瘋了。
“滾,誰讓你摻和了?”黃曉那邊有聲音,手機應該是被人按了靜音,他什麽也聽不見,大概七八秒這樣的時間過去,才聽黃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再給老子打電話,你是不是閑得慌?”
那邊黃曉罵罵咧咧掛了電話,傅寒聲停了車將剛才電話的錄音點出來聽。
“阿曉,剛才……”
反複聽了幾遍,傅寒聲確認這句未完的話是嚴淑惠的聲音。
他們確實是在一起的。
傅寒聲不由有些挫敗,這麽長時間他到現在才確認自己母親跟黃曉是一夥的,想到之前自己為了對付黃曉,還特地遠赴澳洲,還從那邊帶了個人回來。
對了……
陳建文。
上一次黃鵬換了個地方後,阿豪順帶的把陳建文住的地方也給換了。
“陳建文的地址你發給我。”
剛一想到,他立馬就打了阿豪的電話。
那邊沒問為什麽,傅寒聲隱約還聽到了豆豆的笑聲,“我微信發過去。”
掛了電話,傅寒聲掃了眼倒車鏡,發現他雙眼竟然也是帶著笑的,不由一愣。
等到了地方,輸了密碼進去,裏麵陳建文幽怨地看著他:“你總算露臉了,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傅寒聲裝作若無其事地關門。
這兩年,他確實是把陳建文給忘了。
這個公寓是阿豪給陳建文找的,這邊住的多半都是一些白領,小區設施還行,而且他們也不限製陳建文的自由,但此刻的陳建文的形象……
“你這胡子,多久沒刮了?”
“三個多月?”
陳建文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介意?介意的話我可以進去先刮掉。”
傅寒聲移開目光,“隨你吧。”
幾句話後,兩人開始進入正題,傅寒聲先問陳建文:“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陳建文拿起黃曉的照片,“前兩年你問過了,這人我沒有印象,不過他旁邊的,我好像是見過。”
傅寒聲一愣,“你確定?”
“恩,當初給我動手術的人裏麵也包括了他。”陳建文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主刀的那個醫生喊他小安。”說完他看看傅寒聲,“是這個名字嗎?”
傅寒聲這下坐不住了。
陳建文竟然對安誌培有印象?!
那這麽說當年安排陳建文給莫西東當替身的人就是黃曉那夥人了?
“那這個呢,你有印象嗎?”
傅寒聲拿手機點開嚴淑惠的照片,“你前後翻翻,這些都是一個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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