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樣嗎?
薑近晚愣了愣,眼前的薄肆這是在超速行駛?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都無法想象,這麽禁欲高冷的一張臉,會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當事人薄肆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他在飆車。
相反,他依舊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眉頭緊擰。
為自己在遊艇上,沒有睜開眼睛看她的背影和身材,而悔恨不已。
這種不自知的飆車,好像反而更令人心動?
薄肆說道:“子彈,刀子,切膚之痛,我知道,很難原諒,你一定很難受,我會日日夜夜守在你身邊,為你上藥做清潔等工作,時時刻刻彌補我犯下的錯。
“你失血過多,顱內輕度出血,身體虛弱,還得吃藥,很苦,我陪你,你吃什麽我就吃什麽。
“等你好起來,你想要什麽,想做什麽,我都陪你,一切以你的需求為出發點。”
薄肆舔了舔嘴唇,才抬眸再次看向薑近晚的眼睛。
鄭重其事地說道:“這些是我暫時能夠想到的彌補你的辦法,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可以告訴我。”
頓了下,他又道:“如果你想讓我和你一樣,感受你遭受的刀槍疼痛,也可以。”
不期然間,薑近晚的手裏,被塞進一把鋒利的刀子。
微微的涼意,從刀柄傳到薑近晚的手上。
她看著手裏鋒利的匕首,再看看眼前薄肆認真嚴肅的臉,他儼然已經做好了挨刀子的準備。
她以刀尖對準了薄肆的心髒。
“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都沒有選擇原諒。”薑近晚輕聲說道。
薄肆目光定定地看著她,沒有閃躲,“我知道。”
冰涼的利刃,從薄肆心髒的地方,遊移到了他的咽喉處。
他的皮膚冷白,和利刃在一個畫麵裏,有種淒冷殘酷的美感。
居然更加性感了。
“但是,你是個例外啊。”薑近晚話鋒一轉,把匕首塞回他的手裏。
“既然你要我懲罰你,那就罰你以後每天拿這把刀子給我削水果好了。”
薄肆心尖微微一顫。
再細細看她時,看到了她眼睛裏瀲灩的光,以及微微的笑意。
他的眉梢眼角也跟著染上笑意,鄭重道:“好。”
似是想到什麽,他又說:“既然是每天給你削水果,那以後的每天,你都要陪在我身邊才行。或者,以後的每天,我都陪在你身邊。”
薑近晚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真是太好看了,禁欲嚴肅的臉,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反差好大。
坐太久了,好累,薑近晚想要挪動身子靠在枕頭上。
薄肆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動作,立即起身摁住她的肩膀,“我來。”
他把枕頭豎起來放好,把薑近晚抱到床頭去坐好。
然後又端起碗來,一口一口喂著薑近晚吃,看著她的嘴唇張張合合的,送到她嘴邊的粥都被她吃下去,薄肆有一種滿足感。
要知道,之前的薑近晚昏迷不醒的時候,和外界是沒有任何互動的。
和她說話,沒有回應。
甚至不能喂她吃東西。
隻能拿棉簽,時不時地擦拭她的嘴唇。
而她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那種時候是最難熬的,總希望她下一秒會睜開眼睛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