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許建江再次發出邀約,將於京和白振南兩人,叫到了雲港地產總部。
“振南,薑尚文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
許建江拿出珍藏的雪茄,親手幫兩人剪開,分別遞到了白振南和於京手裏。
白振南趕忙接過煙,卻麵色沉重:“薑尚文被徹底封鎖了,咱的人完全探聽不到任何消息。我越來越覺得,在這整件事的背後,一定有個大人物在插手。不然的話,咱不能一點消息都拿不到。”
許建江眯著眼,他當然知道這背後,有大人物操縱。
而這些大人物,就是自己的父親、楊總裁、大哥,甚至包括他許建江自己。
“也罷,沒有消息,或許就是最好的消息。”許建江不露聲色,自顧自地點燃雪茄,用力咂了一口說:“振南,當年你做地產的時候,可留下了不少尾巴。西苑那邊的老百姓,還是鬧得厲害,這個事情,得想個辦法解決才行。”
“一幫欠打的東西!”白振南咬著牙,嘴角露著冷笑:“這事兒我回頭通知砂石廠的人,去西苑那邊,恐嚇一部分人,拉攏一部分人。不鬧事的,咱就給他們點甜頭;鬧事的,一毛都沒有,還得掂量掂量他家人的安全。”
建江問:“別把事情鬧大了。”
白振南不屑:“全國各地,大都是這個路子。再拖上兩年,也就沒人再鬧了,那些平頭老百姓,也就徹底認命了。”
“好,這個事情,你自己盤算盤算,一定要處置妥當。”
說完,許建江又轉頭看著於京,嘴角忍不住笑:“於京,好久沒見你笑過了,天天苦大仇深的模樣,不至於!”
於京依舊苦著臉,捏著雪茄回複:“薑尚文的事情,始終懸而不決;而我們大港現在,又一直用著陵大的高價原料。建江哥,大港現在是內外交困、舉步維艱啊!”
許建江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抬起胳膊,拍著於京肩膀笑:“不用慌,咱雲港地產這邊,不是還給大港兜著底嘛。”
於京卻說:“建江哥,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咱都是兄弟,有什麽就照直說。”許建江今天,語氣尤為爽快。
“我想辭職,休息休息。這些年下來,我不能說為雲港集團,立下過汗馬功勞,但至少盡心竭力、鞠躬盡瘁。當然,靠著集團的栽培,靠著您和振南的幫助,我也賺到了不少錢,這些錢算下來,夠我後半輩子的吃穿用度了。”
聽到這話,許建江當即皺起了眉。
隻是不等他開口,白振南就先批評:“於京,你怎麽這麽沒出息?你才多大?這麽早就想著吃喝享樂,你對得起建江哥的栽培嗎?現在建江哥,正是用人之計,你怎麽能遇到點挫折,就打退堂鼓?”
於京低頭,眼裏卻滿是不屑。
這幾天下來,於京心裏總是有種沒來由的危機感。
先是之前,鋁四廠的那個廠長被擼下來之後,聯係不上了。
接著就是薑尚文那邊,徹底中斷了所有消息。
再就是大港這邊,他確實已經無力回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