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隱王病危?怎麽朕卻不知道?”
隱王在太子府受辱,回府後確實病倒了,這些趙奭都有線報,隻是病危這麽嚴重的事,還未曾聽說。
“回皇上,最近末將一直都有住在隱王府,方便照顧隱王爺,適才末將奉旨入宮之前有見過隱王,瞧著隨時……”
柳池初說到這裏,趙春空那一絲血色也沒有的臉隨之浮現在眼前,想起小時候,趙春空百般捉弄他,卻又每天像個牛皮糖一樣粘著他叫哥哥,頓時心如刀割,驀地滴下淚來。
堂堂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上陣殺敵眼都不眨一下的上將軍,當著趙奭的麵抹淚,趙奭這下真的慌了。
“怎麽,隱王他……”
趙奭才說到這裏,有太監慌慌張張入內來報。
“稟皇上,隱王府的人來報,說是隱王病危,趕過去的太醫全亂了手腳,說是已經開始準備……準備給隱王……”
“住口!”趙奭不敢再聽下去,三個皇子裏,太子並非正統的嫡長子,趙奭其實最疼的還是他與明皇後所生的趙春空,隻是越是心疼越是不能表露出來,如今聽聞連太醫都不再為趙春空醫治,怕是命在旦夕,連聽都不敢再聽下去。
“擺駕,去隱王府……”
趙奭要去看望趙春空,柳池初連忙跟上。
這時,趙春空已經被人從竹園挪回暢春居,不過沒有放到床上,而是搬去了錦榻。
趙奭入內看到人被放到了錦榻上,更覺不好,快步過去,就見趙春空雙目緊閉,牙關緊咬,麵色慘白如紙,用手試探鼻息僅能察覺到一點溫熱,周身冰涼,胸口那點暖意像是隨時都會散掉。
“空空,我的兒呀……”趙奭抱住趙春空大哭。
“皇上,請節哀。”
有人上來解勸,趙奭回頭看去,見那人居然一身縞素,氣得頓時瞪起眼來。
“你這是什麽打扮,隱王還沒死呢,誰讓你穿的?”
常年一身白衣的白髯翁抹著淚,被趙奭給吼到怔住。
趙奭是一時急火攻心迷了心智,太醫們急忙命人把趙奭抬回宮裏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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