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領著一眾下人等在院中。
咚咚咚!
戰王府的大門被敲響。
福伯心裏顫了幾下,轉身去了門口,張公公帶著幾名小太監已經進來了。
張公公神色陰鶩,語氣沒有了往日的隨和,甚至還帶著拿人的意味。
福伯心裏敲起了鼓,麵上還是一如既往,“虎子出了點意外,王爺正在照顧他,不知公公?”
“帶路!”
福伯領他過去,張公公進了院門便高聲喊,“皇上有旨,宣戰王爺即刻進宮,不得有誤!”
話聲落下好一會兒,才看到風澈緩緩從屋中出來,滿身的血跡。
張公公眼神閃了閃,“戰王爺……請吧。”
風澈聲音如往常無異,“我換件衣服。”
“不用了,皇上宣的緊,戰王爺就這麽去吧。”
宮內,大殿上,落針可聞。
皇上陰著臉坐在龍椅上,雙目中幾乎噴出火來。
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皇子被砍了雙臂的消息,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吭一聲。
“戰王爺到!”
張公公尖細的聲音在大殿外響起,文武百官聞聲看去,隻見風澈不慌不忙的從殿外走來。
待看清他身上的血跡,齊齊倒抽了一口氣。
“臣參見皇上。”
“風澈,你可知罪?!”
風澈依舊躬著身體,問,“不知微臣何罪之有?”
啪!
一個茶盞砸在他的腳邊,瓷片四濺,“給朕跪下!”
風澈不慌不忙的抬起腳,把瓷片扒拉去一邊,才跪下。
身體挺直,看向皇上,再次高聲問,“不知微臣何罪之有?”
文武百官全部低下頭去。
風澈自幼隨父上戰場,屢立軍功,否則也不可能在老戰王死後被封為戰王爺。他對聖上一直是恭敬有加,哪怕兵符在手的時候也沒如此過。今日這般頂撞皇上,看來大皇子真是把他惹狠了。
皇上身體前傾,眼中的怒火似要將風澈當場燃燒殆盡,“我問你,蕭奕的雙臂是不是你砍的!”
“是。”
大殿內充滿了抽氣聲。
猜測是一回事,聽他親口承認又是一回事。
皇上抬起手,惡狠狠的指著他,“你太狠毒了,竟然對奕兒下如此重手。”
聽到宮人稟報,蕭奕被砍斷了雙臂,皇上疼的差點沒昏過去。
“皇上!”
風澈聲音不大,卻讓文武百官聽到清清楚楚,“是大皇子擄了臣的家人、斷了他的胳膊,臣才以牙還牙的。”
他這話落,大殿裏又是一陣抽氣聲。
文武百官腦中同時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夏曦的胳膊也被砍斷了,否則風澈不會如此失了分寸。
皇上氣蒙了,口不擇言,“那就是個鄉下賤坯,能和奕兒相提並論?”
鄉下賤坯?
眾人同時看向風澈。
“皇上說錯了,那是臣的家人,大皇子既然敢傷臣的家人,自然就應該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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