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打破尷尬的局麵,“見你二人夫妻和睦,我與侯爺便放了心……之前聽聞曉傾你遇刺,可真是嚇壞了我們,還好人無事”
“勞煩夫人掛念了,曉傾的身手自是不用擔心的,那些宵小之徒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寒明寵溺的拍了拍寧曉傾放在扶手上的柔荑,溫聲道,“既然曉傾嫁於我,我自當護她安穩……若是有不開眼的對曉傾不利,那我也隻好親手除之”
寧夫人聞聲神色有些局促,連連點頭,“是是是……”
她可沒忘記‘暗夜’組織與宮相的下場,堂堂一朝右相被他丟在馬背上,在整個京中遛了一圈,實在是顏麵掃地。
“曉傾有你護佑,我們二老也放了心……”
寧曉傾笑了笑,“你們二老放寬心,王爺待我極好”,話音一頓,繼續道,“隻是我對嫁妝有點疑惑”
寧侯眉心一蹙,想起她徑直將所有的彩禮納入空間戒一事十分不悅,“彩禮,我們碰都未碰……你出嫁時,我也給你添了一份,隻是侯府拮據,自然補貼的不多”
添?
寧曉傾懶得與他計較這添的那一星半點,隻道,“補貼那幾個首飾,我倒是看見了,可是我怎麽不見我母親的嫁妝……按照規矩,母親的嫁妝也該一並隨了我才對”
寧夫人一愣,“我……我的嫁妝……這……”
寧曉傾冷哼,“寧夫人似乎一直沒擺對自己的身份,你一個平妻如何稱的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自然是寧侯的第一位夫人,母親隻有我一個女兒,她的嫁妝自然得留給我……此事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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