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正廳裏,眼見男子進來,秦宜一禮,帶回了最新的消息,“吏部傳來消息,說昨晚司徒井然突然在獄中‘畏罪自殺’了,內線查出是二皇子的人幹得。”
寧止不以為意,似乎早已預料到了,“為了避免自己被牽連在內,居然不惜殺掉自己最中意的臣子,二皇兄未免太心急了。”
心急到,沒有察覺到司徒俊這顆棋子,起了異心。
司徒俊牽線當說客,已經成功地讓司徒井然寫了“請罪書”,詳細交代了他是如何聯合二皇子以及柳之效,貪汙巨額賑災糧款一事。
本來,司徒井然還要再寫上五皇子,但被寧止製止了。
之所以沒讓他牽扯出五皇子,寧止自有打算……
想來今日一早,父皇的書桌上,這封“請罪書”,最是好看。
“二皇兄和左相要大難臨頭,自身難保了。”寧止坐在椅子上,以手撐頭,懶洋洋道,“若是父皇再追查下去,說不定還可以將柳思月遇刺一事,栽到二皇兄的頭上。這樣一來,他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幕後黑手。到時候,那可真是聲名盡毀,真真兒一個喪家之犬。”
聞言,秦宜問道,“殿下的意思,要我去做麽?”
“不用。”寧止搖頭否決,懶得再在二皇子身上做文章,“汪太傅呢?”
“按您預想的,汪太傅今天早上和家眷出城上香,途中遇到了山賊,‘不幸’遭了毒手,身首異處了。”秦宜陳述了一遍表麵,又道:“汪太傅死前,卑職已經逼他交出左相一黨貪汙的賬本,匿名投遞給了六皇子。”
除了他,六皇兄也和柳之效不和,如此的好機會,六皇兄是不會放過的。
寧止點頭,又道,“雲家那邊呢?”
“柳之效之前和雲德庸合作了一單馬匹生意,數目非常大。自從皇子妃名聲敗壞,您又娶了柳思月,雲德庸心疼皇子妃,按您設想的,他不惜毀約,決然和柳之效斷了來往。對於雲家,那點損失不算什麽,可是柳家暗裏虧空不少,已經有些入不敷出了。”
說到這兒,秦宜又道,“甚至不止雲德庸,雲家那幾位姑爺,也斷了和柳家的生意往來。”
“哦?”倒是出乎寧止的意料了,雲七夜和那幾位姐姐並非一母同胞,居然還能同仇敵愾,倒是厲害了。
他哂笑一聲,意味深長,“柳之效的死期不遠了,接下來,該是皇後娘娘和五皇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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