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貴有自知之明,冷凝覺得自己真的不該胡思亂想,畢竟就憑她那個容量不足五克的腦袋最根本就想不出什麽仙人妙計來,倒是把自己想的頭痛欲裂,困卻不能眠。
於是,為了使自己能夠盡快入睡,她仰麵躺在床上屬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可還是睡不著。
於是,她撞牆數羊,心想著就算不能把自己催眠了,也要把自己撞暈了才好。
可她偏偏又不能掏心窩子的對自己下狠手,於是乎落得個頭更疼,卻又更加睡不著的地步。
索性,呼啦一下子掀開被子,窸窸窣窣的迅速穿上衣服。
她準備去麵外吹吹冷風,讓自己想到快要自燃掉的腦袋冷靜下來。
寒風嗖嗖的吹,冷凝裹著見羽絨服蹲在陽台上,將窗子打到最大,冷風呼呼的吹進來,灌進她的胸膛,通體的涼。
腦子是沒冷靜下來,她倒先著了涼。
“阿嚏,阿嚏,阿嚏……”連續打了無數個噴嚏之後,冷凝吸溜著鼻涕關上了窗子,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衣服沒脫也沒蓋被子就那麽著直接合眼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香夫人叫冷凝起床吃早餐,敲門,久久沒有回應。
香夫人覺出些不對勁兒來,徑自要推門進去,結果門是從裏麵鎖住的,香夫人大力推了半天,紋絲未動。
她用力敲門喊冷凝的名字,依舊沒有回應。
無奈,心急。
於是乎,香夫人使出一招奪命連環踢,門,開了。
她站在門口,看到冷凝正躺在地上,半截身子在床底下,半截身子露在外麵。
出大事了。
香夫人尖叫一聲,引來冷建國。
二老齊心協力將冷凝從床底下拉出來,檢查之後發現她毫發無損,卻一直昏睡不醒,嘴唇發白,臉頰上是兩抹不正常的紅,額頭滾燙。
她發燒了。
冷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白色的床上,白色的房間,眼前是個身穿白大褂的妹子。
她幾時到的醫院她壓根一點意識都沒有,她痛苦的呻吟一聲,掙紮著坐起來,然後說,“護士,您能幫我倒杯水嗎?”聲音是十分難聽的粗嘎,她有些難以置信。
香夫人正好抱著個暖水瓶從外麵進來,扭頭一看冷凝正醒著,於是連忙給她倒水又噓寒問暖的。
護士於是笑著出去。
冷凝傻愣愣的看著香夫人,心想,這還是我媽嗎,怎麽體貼的跟租來的似的?
香夫人戳了戳冷凝的腦門,“你那是什麽是眼神兒?”
冷凝捂著疼痛不已的腦門,心說,這下準對了,下手穩準狠的勁兒獨一無二,是自個老媽無疑。
於是乎,冷凝諂媚的笑著說,“真是抱歉哈媽,又讓您跟爸費心了。”
香夫人重重的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床邊說,“光說不練假把式,你說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麽還跟個小孩似的啊?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和你爸一開門,看見你丫居然在床底下躺著,你知道當時我倆有多害怕嗎?”
冷凝悻悻地牽了牽嘴角,“我睡覺不老實您不也知道嘛,偶爾睡著睡著就掉在地上那不是很正常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