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聽我解釋……”
“是你的嗎?”冷亦非舉著玉佩,冷冷的問。
曹楠張張嘴,想說不是,可那塊玉佩是先祖皇帝賜給曹家的,代代相傳,他不認也得認。
“是。”曹楠說,麵上有一絲慌亂劃過,“陛下,末將從未行過不義之舉,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朕是在花傾野的手裏發現的它,花傾野死了,手裏緊緊攥著這塊玉佩。”冷亦非麵無表情的說。
曹楠聞言,喪喪然垂首,不再做無用的掙紮。
若是人死之後才將玉佩塞到手裏,隻會是虛攥著的。能緊緊攥在手裏,一定是生前便拚命攥緊的。
這塊玉佩,是花傾野死前抓緊的。
事實昭然若揭。
“陛下……”曹楠還想說什麽,冷亦非又開了口,“是你毒殺了她!”
“陛下,花傾野送女進宮魅惑陛下,自己則趁機斂勢,意圖謀反。末將是為了這江山社稷,不得已才……”
“拖下去,斬了。”
當眾揭了曹楠的假,冷亦非已經失了聽他辯駁的興趣,麵色冷清,厲喝一聲。
一聲令下,立刻有禁軍上殿將人往下拖。
“陛下陛下,你不能殺我!”曹楠見冷亦非動了真格的,麵色大變,“我有先祖金旨,你不能殺我!”曹楠呼喊著,然而冷亦非高坐龍椅,無動於衷。
禁軍見冷亦非沉默,知道他心意已決,加快速度將人拖了下去。
“沒有我,邊關撐不過半年必破,陛下,陛下!”離殿之前,曹楠扯著嗓子痛呼陛下,然而冷亦非全程冷漠。
殿上一幹臣子麵麵相覷,眼看著驚變突起,卻不敢言語。
曹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皇上當傻子。
曹楠可以栽贓陷害花傾野,進而揭發。至於要不要收拾花傾野,一切都要由陛下裁度。他萬萬不該直接便將花家滿門斬了。
朝堂之勢,貴在權衡。
朝中大臣分花派和曹黨,花傾野一倒,曹家一家獨大,曹楠此舉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有謀逆之心。
至於曹楠視若珍寶的先祖金旨更是可笑。現在的君才是天下的王,什麽金旨免死,他一句斬,誰敢拿一張聖旨和他對著幹?
朝上兩座大山同日倒下,朝中大臣人心惶惶,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冷亦非當眾將曹楠拿下後,起身離席。禁軍統領田鈞手持聖旨一道,大步上前。
“宣:宦臣安世全欺君罔上,勾結罪臣曹楠擅闖後宮,逼死皇後,罪不可赦,叛處極刑,即刻行刑。”
“宣:宮女花靈,不忠尊主,不敬君權,背信棄義,天理難容,即日押赴軍區,充軍妓。”
“宣:花苑上下護主不利,悉數賜死陪葬。”
“宣:禁軍監護皇城不利,令曹黨有機可乘,屠戮相府,逼死皇後。罰俸祿三年,統領田鈞降為守門。”
一聲聲宣起,一道道令下,所有與花府慘案有關的人都被扒了一層皮。
百官散去,唏噓不已,盛極一時的兩大勢力就這麽被肅清了,兩強相鬥,最後落了個魚死網破的境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