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顧先生為什麽年近三十還是處子之身,難道是有什麽隱疾嗎?”
“有沒有隱疾你剛才不都看見了?”顧祁琛意味深長地往自己身下瞟了一眼。
許安晴瞬間臉紅:“那你也要解釋一下為什麽還是處男吧?”
“因為我潔身自好。”
許安晴冷笑,好吧她忍。
“許小姐為什麽到現在還是……”
“因為我也潔身自好!”許安晴憤懣地打斷他。
“難道不是為了等什麽人?”
“顧少爺言情劇看多了吧!”許安晴鄙視他。
什麽為了一個人苦等二十幾年的戲碼,也太老套了吧,鬼才會信。
顧祁琛目光陰沉,客廳裏的氣壓驟然低了下來。
許安晴舔舔嘴唇繼續問:“顧先生的初戀是什麽時候?”
“五歲。”
“初吻呢?”
“也是五歲。”
“五歲頂多算是過家家吧?”許安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目光深遠地望著窗外,好似在回憶什麽,又好似在憧憬什麽。
陽光透過窗戶招照進來,在他眼睛裏撒下星星點點金光。
許安晴來不及拿相機,直接用手機拍下了這唯美的一幕。
顧祁琛聽到快門聲回過神,掃了她一眼問:“許小姐的初戀在什麽時候?”
“我沒有初戀。”許安晴悶聲回答。
神情卻有些恍惚,那個人,算不得什麽初戀吧。
顧祁琛笑了一下:“過家家也沒有嗎?”
“沒有。”
其實五歲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隻是懶得跟他解釋。
“你好好想想!”顧祁琛不悅地提醒她。
許安晴被他吼得一愣:“我沒顧少爺好命,從小得跟著媽媽幹活,沒時間跟別人玩兒!”
“從小到大,你連個要好的玩伴都沒有嗎?”他似乎不甘心地追問。
許安晴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火了:“對啊,從小都沒有人願意跟我這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窮女孩玩,你滿意了吧?”
顧祁琛像是被她氣壞了,接下來不管她問什麽問題他都故意往亂七八糟的方向上引,總之要弄得她無地自容羞憤不已才肯罷休。
拍照的時候也故意穿得衣不蔽體,言語輕佻地調戲她。
本著專業精神,許安晴全都忍了。
到晚上六點半,所有工作終於結束。
許安晴看著寫得滿滿的筆記本還有相機裏那幾百張照片,總算覺得欣慰了一點。
沒白受這大爺一天的氣。
可是第二天當她把整理好的稿件發給顧祁琛看的時候,聯係她的卻是公司助理,說什麽稿件不能發,昨天的專訪作廢。
關於她手上的素材,他們以強硬的態度要求她自行銷毀。
如若泄露,後果自負。
許安晴一肚子氣沒處發,找去顧祁琛公司,卻連他麵都沒見到就被保安趕出去了。
她突然明白了,顧祁琛從一開始就沒想跟她合作,所謂的專訪隻是他故意整治她的手段,就因為她打了他!
這個卑鄙小人,她都道過歉了,他要是心裏不痛快可以打回來,居然把她當猴耍了一天!
這是對她專業和人格的雙重侮辱。
“喂,小安安,誰把你氣成這樣啊?”
許安晴頂著兩隻熊貓眼上完課,半路被人叫住。
轉身一看是同班同學劉智,曾經他們一起在陽光雜誌社兼職,可他這人沒底線,一個新聞賣給許多人不說,還經常杜撰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博眼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