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雜誌社辭退,名聲也爛了。
“別這麽叫我,我跟你不熟。”許安晴白了他一眼。
他也不生氣,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把她肩膀上的相機搶過去:“我幫你背,為美女效勞是我的義務。”
“你幹嘛呀,把相機還我!”許安晴已經夠煩了,實在沒耐心跟他周旋。
“我請你吃飯,你答應了我就還你。”劉智一邊往前跑一邊說。
許安晴無奈地追上去。
吃飯的時候,她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幹嘛?”
“同學之間吃個飯,你別這麽黑著臉好不好,怎麽說我也是一帥哥啊,想跟我吃飯的人多了去了。”劉智抖抖襯衣,油膩地朝她眨眨眼。
許安晴耐心耗盡:“不說我走了。”
“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顧祁琛知道嗎?”他挑眉,有些得意的樣子。
許安晴聽到顧祁琛三個字就腦仁疼:“我對他不感興趣。”
“昨天晚上我可是拍到他泡吧了,前天剛取消訂婚昨天就去酒吧鬼混,你想想顧祁琛平日裏豎立的是什麽形象,這新聞大了去了。”
劉智往桌上甩了幾張照片。
“禁欲係男神突然變身大淫魔,這是爆炸性新聞啊,真的沒興趣?”
“什麽淫魔,他還是處男呢。”
許安晴脫口而出。
不知道為什麽,她並沒有懷疑過他昨天說的話。
那雙清亮的眸子,不像會撒謊。
“處男?小安安,你不會也跟那些腦殘粉一樣白癡吧?”劉智把照片往她麵前推了推。
許安晴掃了眼,照片上確實是顧祁琛。
他坐在酒吧包廂裏,氣氛看起來很熱烈,第二張照片他壓在一個長發女人身上,還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裏。
畫麵怎麽看怎麽猥瑣。
她是多弱智才會相信他還是處男!
“怎麽樣,我這新聞值大價錢吧?”
“值不值錢也不是我說了算,你直接去找張姐談吧。”許安晴拿上相機就走。
劉智想攔沒攔住,雜誌社的人都把他當瘟疫,誰肯見他啊?
算了,這家不成找下家。
許安晴回到家,越想越生氣,這人演技這麽好怎麽不去當演員?
虧她聽了他那個五歲玩伴的故事,還被他的長情所感動,看來也全是騙她的吧!
她非得打電話罵他一通才能解氣。
沒想到這次電話竟然一下就接通了。
速度快得讓她沒反應過來,鼓起來的底氣一下就散了。
“什麽事?”他的聲音低沉而疲憊。
“昨天的專訪為什麽不用?你知不知道……”
“我不再追究你對我造成的損失,怎麽看許小姐都沒虧吧?”
“可你昨天分明故意戲弄我!”
“我說過我有很多種壓住輿論的辦法,你的專訪隻是備選之一。”
“可是……”
“我很忙,再見。”
電話被掛斷。
許安晴的怒火一點沒發出去,倒是自己泄了。
這感覺,還真是堵得慌。
偏偏她還覺得顧祁琛說得沒錯。
人家那樣的大人物,沒必要耗費一天來戲弄她。
“煩死了煩死了!”許安晴瞄到床上的相機,心裏突然一沉。
這相機,不是她的!
是劉智的!
剛才他們的相機放在一起,她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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