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晴認命的往嘴裏繼續灌酒,灌的自己連酒瓶都舉不起來了,趴在桌子上睡的昏昏沉沉的。安知曉晃了晃她,沒見她醒。
“哢噠——”門開時,安知曉已經褪去麵色酡紅的醉酒模樣,她神態清冷高貴,眸色淡漠疏離,依舊如雪夜月色高不可攀。
有人從角落裏跑過來停在她身邊:“小姐,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就有人過來了。”
安知曉滿意的笑起來:“好。”
她從口袋裏掏出紙巾擦了擦唇角的酒漬,掏出小鏡子來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滿意的眯起眼:“我還沒見過顧祁琛暴跳如雷的模樣,就是不知道這次被設計,顧祁琛是選擇兩敗俱傷還是會委曲求全。”
不過這些,很快應該就見分曉了。
安知曉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偷偷的鑽進了她身後的房間,她不重不輕的道:“好了,叫人來吧。”
顧祁琛確實戒備厭惡安知曉,那人表麵淡薄名利為人處世都讓人稱讚,但骨子裏她也不是個徹頭徹尾的白花。
不過她也是白的。
白蓮花。
差了一個字,可差的是雲泥之別。
顧祁琛問了好多人,最後才得出回答說安知曉帶著許安晴去了二樓休息室。顧祁琛越發的不安,他急忙上了二樓,還沒來得及推開那房間,突然聽到了樓梯口傳來的熙熙攘攘的議論聲。
“安小姐火急火燎的把我們叫來做什麽?”
“有事就說嘛。”
“對了,說起來,許安晴不是跟在你身邊的嗎,她人呢,我怎麽沒看到?”
……
是那批八卦記者?
顧祁琛皺起眉,怎麽許安晴竟然沒跟著安知曉?那許安晴在哪兒?
顧祁琛來不及慌張直接就推開了這扇門,待看到眼前的場景時,登時氣的目眥盡裂。有個男人正在扒許安晴的衣服。許安晴倒在桌子上睡的昏昏沉沉,對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感知。
顧祁琛衝過去。
安知曉扶著顧母來到這扇門前,猶豫再三,還是輕聲的道:“我剛才和許安晴在喝酒,她喝醉了,就一直在喊別人,我覺得這不太好,就想著得讓夫人看一看。”
顧母臉上的笑頓時僵住:“許安晴在裏麵?”
“可不?”
顧母忍住自己的不悅,眯著眼冷冷的抬起下巴吩咐,“把門給我砸開。”
安知曉左右為難:“這不好吧?不然我還是去請阿律吧,我擔心夫人直接衝進去,他會埋怨夫人你針對許安晴而生氣。”
為了許安晴而生她的氣?顧母更是有了滿肚子的火氣,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顧祁琛生氣不生氣的,她馬上要氣炸了:“別管他,砸門。”
“是。”
其實不用砸的,門沒上鎖,一推就開了。可待眾人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沒忍住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纏繞交合,互相擁抱在一起,地上盡是狼藉衣物,東西扔了碎了的不少。
聽到動靜,男人直接抓住自己的衣服蓋住了懷裏的女人,不悅的回頭冷聲道:“看夠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