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她就跪著……
這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難為我。
“我救不了你的,我現在還指望別人護著。”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隻是……
這個白裙子明顯的是賴著我了。
“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突然間白磬岩開口了。
他明明站在我眼前,但是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一樣。
“為了什麽……”當然是擔心雷光會處理不好這裏的事情,再把自己折在這裏。
深刻一點兒就是,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再看一眼地上的女人,抬頭問白磬岩:“你有方法嗎?”
“嗯。”白磬岩點點頭。
“你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哦!”我點點頭,按著白磬岩說的話執行。
不過,總不能讓一個孕婦這麽跪著,即使眼前的孕脾氣著實不對我的口味。
“你去床上躺著。”我指了指床。
白裙子起身,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地上的血更加濃鬱了。
鮮血的味道加上房間的裝飾格調都是以白色為主。
怎麽看都有些不討喜。
這樣是一個膽子小一點兒的,怕是都不敢往這裏來。
伸手落在白裙子的肚子。
白磬岩同一時刻從簽起我的手。
一陣陰冷的感覺從白裙子的肚子開始順著我的手往白磬岩的身體裏鑽去。
白磬岩說的辦法就是這個嗎?
看著那些陰冷的氣息往白磬岩身體裏鑽進去,我急的想要把手拉開,但是……
白磬岩緊緊攥著我的手,想要把另一隻手從白裙子的肚子上移開。
但是……
那股子陰冷的氣息似乎察覺到我的動作,晃悠一下,粘住了我的手、
知道白裙子的肚子縮小到正常的懷胎四月的樣子,陰冷的氣流才從我身上移開。
終於可以把手從白裙子的肚子上挪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往白磬岩看去,他臉上結了一層霜,尤其睫毛眉毛最為明顯。
這人還木這臉,生生老了幾十歲的樣子。
“無事,不用擔心!”白磬岩說完就蹲在地上,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
將從白裙子身上抽出來的沆瀣之氣還有詛咒之力都給的煉化了。
白磬岩在地上呈打坐姿勢,白裙子睡得叫一個安穩。
就是臉上都帶著笑,沒來由的,我還有些嫉妒!
我守在白磬岩身前也不敢出去,生怕有人這個時候搗亂。
視線在白裙子的房間挪移,看見當初白磬岩給我的簪子,就在梳妝鏡子前。
我起身往簪子走過去。
伸手,想要把簪子拿回來……
還沒有碰觸簪子,我猛地收回手,一步一步往後退去,繼續守在白磬岩的身邊。
那個簪子很不對勁兒,雖然我敢肯定這個簪子就是把白磬岩給我的那個,但是……
上麵的氣息不對。
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覺的白裙子,當初如果不是她把我的簪子摸走,我就不會被泓恬弄走。
……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
瞧著梳妝鏡錢泛著光澤的簪子,依舊覺得不對勁兒,想了想,我把紙人拿出來。
月光下紙人突然變大,變成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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