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已經有了形體,在這麽下去幾年,怕是可以自己出去闖蕩了。
紙人挑了一個月光能夠照到的地方,跟白磬岩一樣擺出一副五心向天的姿勢。
房間的靈力越來越濃厚,藏在書包的雲獸也跳出來想要分一杯羹。
不過……
大多數都往白磬岩身體鑽去。
白磬岩臉上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這些靈氣還真的管用,這麽說,養著紙人也不是白養的。
……
塔塔,塔塔塔
一陣腳步聲傳過來,我往外麵看去。
院子裏什麽也沒有,但是……
我不可能聽錯,想了想把紙人叫起來,重新放在了書包裏。
正好,白磬岩臉上的冰霜也消散了。
雲獸更是機靈,這種天生靈體都會被人惦記,雲獸自己鑽到了書包裏。
守在白磬岩的身前,我往外看去。
月光皎潔,原本空蕩蕩的院子裏突然多了出來一個女人。
女人肩膀上還立著一隻兔子。
……
這人不就是當初在古墓裏看見的女屍嗎?
我現在沒有了雷擊木,唯一拿得出手的隻有符紙,符紙還不算頂厲害的。
醒來之後就沒有機會畫符又怎麽會有符紙。
“白磬岩對你還真好。”一陣風吹來,房間的門就吹開了。
床上的孕婦似乎做了什麽美夢,臉上還帶著笑,一點兒醒過來的痕跡都沒有。
視線從孕婦身上挪開,我看向這個女人。
問道:“你叫什麽?”
“我叫什麽?好久沒有人叫我名字,已經忘了差不多了!”
“……”名字都能忘記,這騙誰呢。
外麵的女人從敞開的大門裏走了進來。
她頭發披散著,額前礙眼的發絲用一根銀色的帶子綁著,束起來,放在後麵。
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還是那種幾百年前人穿的衣服。
我回頭看一眼白磬岩,幸好他穿著現在的衣服。
不然,跟這個女人站在一起,不就成了情侶裝。
我守在白磬岩身邊兒,防備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
“白磬岩啊白磬岩你也有這一天……”
突然間眼前這個長得跟我很相似的女人發出悲愴的聲音。
我抬頭看去,被她又哭又笑的樣子驚呆了。
差點兒忘了我現在做什麽。
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已經走到白磬岩身前,她伸手想要摸白磬岩的臉。
我心裏著急,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已經把白磬岩當成我的所有物。
被別人染指,還是這個長得跟我有些相似又比我好看的,喜歡那裏就跟吞了一個蒼蠅一樣,惡心的很。
擋在白磬岩身前,伸手把這個女人的手拍開。
隻是……
我剛碰觸這個女人,就被冰到了。
她身上太涼了。
冷氣往我身上鑽……
就連站在她肩膀上的兔子也開始欺負我了,兔子前腿對著我我忽閃……
我就被掀開。徑直砸在梳妝台上。
放在梳妝台上的簪子瞬間就斷裂開來。
白衣服女人也不管白磬岩了,一步一步往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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