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小了,你昌平姨娘十八歲剛過就是信王妃了。”
“信王是不是很愛我姨娘?”
果兒目視遠方,眼神有那麽一瞬間是空洞的。
“對,很愛很愛。我從沒見過信王那種柔和慈愛的笑,可是每每看見王妃,眼睛裏仿佛看到了全世界。”
“那說明我姨娘招人疼,你看她三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晶瑩剔透的像個二十歲的女子。要不是她頭發白的早,迷倒這時間眼前男子呢。”
“迷倒多少都無用,她心裏隻有信王。”
“昌平姨娘可真癡情,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這種一心一意的女子。”魏程家的大女兒滿心歡喜,她眼裏的盛世美貌,不過昌平姨娘而已。
寒冬臘月的錢塘,許多河水結了冰。河邊上來兩個黑衣人,敲了冰塊裝進布袋裏。
“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一路都是用冰雪將它們裹起來的,死不了。”木流雲將袋子係好,那裏麵,是他們差點死在雪山抓回來的。
“好,快些去府衙。”她已經顧不得臉麵這事了。當初逃跑,如今落得這下場,總是不敢見他們,怕臉上無光。今時不同往日,能治好她的病,也算是贖罪了。
她和木流雲匆忙將馬停在府衙外,守衛的羽林軍卻上前來驅趕。
“何人在此停留?”
“我來送藥。”她拍拍馬頭,想犒勞它一路辛苦了。
“我家大人不收任何人的任何東西,送什麽藥?快速離去。如若不然,當你是刺客。”
“趙雲,冰不能化掉,你進去稟告一聲。”
“是。”他踩了馬背翻進去,門口立刻傳話院內:“進刺客了,抓住他!”
楊雲釗聞聲出來,果兒和宏兒也一同出來。宏兒拔了劍去保護父親。木流雲兩指夾住劍炳,擰了一圈,楊宏遠手麻了一下,劍掉在地上。
“你是何人?”楊雲釗不驚不怯,大氣磅礴的問到。
“郡馬爺,多年不見……”
“掌燈來!”
楊宏遠定眼一看,竟然是姨娘的隨從。
“木流雲?”楊雲釗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郡馬爺有心了,這麽多年,還記得我。”
“你殺了信王,怎會不記得你?你既然是香兒的隨從下士,那你主子呢?”
楊雲釗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她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大人,有刺客。”
“點火把!”天黑了,那微弱的燭光讓他模糊看不清。
院子裏燈火通明時,他看見被押解進來的人被摁住,低頭跪在地上。他走進,也隻是看見白發蒼蒼的一個女人而已。
“你抬起頭來。”
“我不!”這叛逆的語氣就像許多麵前住在他家裏是說話的態度。
“你可是香兒?”盛平衝出來。
“母親,孩兒確認就是姨娘。”
“讓她自己說!”她突然怒吼孩子一聲,孩子措不急防,從沒見過母親這樣子。
“放開她,讓她抬起頭來。”楊雲釗握著的拳頭狠狠的攥著自己的手掌心,他怕她抬頭,又盼她抬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