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酒。
她一飲而盡。
林熙有些譏諷的勾起唇角,抬起頭朝墨玦眨了眨眼睛,緋薄的唇如施朱丹,魅惑而清冷,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似寒星,似利劍,更似熊熊燃燒的烈火,眉眼流轉之間,比那杯中的金漿醪更加醉人。
“在利益麵前,沒有人在意阮家是不是真的不忠,不是嗎?皇上。”
不知為何,一看見墨玦這張清絕俊逸的麵容,林熙就很想把他淡然的表情撕開,想將這天上仙人一樣縹緲的男人,狠狠的欺負一番。
“你醉了。”墨玦輕易的奪過林熙手裏的杯子,剛想替她喝下,一隻手便被林熙緊緊握住。
“本將軍清醒的恨,不會吻你的。”林熙笑眯眯的說道,那丹青勾畫般的眼眸此刻盛滿泛起霧氣,比平日裏勾人百倍。
墨玦一怔,便想起那夜林熙被下藥時候的情景,看向林熙的眼神有些幽深。
這幅樣子落在林熙眼中,讓她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
“本將軍沒想到,原來皇上也知道一句話。”
“什麽話?”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林熙捏住他的右手,有些放肆的狠狠摸了一把,像是醉酒的登徒子。
墨玦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完美精致,沒有一點瑕疵,被她這樣用力一掐,指腹有些發紅。
她頓了頓,指尖點著他的指尖,恣肆的勾起唇角,緩緩說道:“昨天晚上您的手還鮮血淋漓呢,還要本將軍吹吹呢,一夜之間就好了嘛。”
墨玦沉默了,微微收攏手掌,他的手比林熙大很多,便輕而易舉的將她纖細的手攥到掌心。
其實,昨天的他,的確可以不用受傷的就替林熙擋下沈良的劍,但那一瞬間的猶豫,他更想讓那清冷的少年為自己波動情緒。
“朕恢複能力優越,林將軍想感受一下嗎?”墨玦抬起玄目,指尖在林熙掌心輕點了一下。
墨玦原本的仙氣在眸底翻湧,漸漸幻化成奪人心魄的魔,笑容蠱惑人心,偏偏,林熙最吃這一套,被玉鐲挑起來的情緒平複了一番。
“小白相信阮家,朕,也相信阮家。”
墨玦見她眼底的哀傷化開,終於鬆開了她的手。
其實,他的手並不溫暖,甚至因為修煉的功法內力原因,常年冷寂如冰,但他仍舊要緊緊握住她的手。
即使是墮入那無間的寒冰地獄,也絕不放開。
林熙點的點心都已經做好,一盤盤的端上來,看起來都精致可口,林熙彎了彎唇瓣,隨意的撿起一塊玫瑰酥叼到嘴裏。
笑意淺淺,有些溫柔。
隻聽樓下的廳堂中間敲起一陣竹板的聲音,茶樓的說書先生似乎醉意上頭,一股腦胡言亂語。
“話說青山綠水,亂世江湖,那平璽七年的今天,可是個大日子,掌櫃,您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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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茶的上一本古言《帝王謀,太子傾城》,和帝寵是一個世界,但已經是幾百年後的北墨了,也出現了金漿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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