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也好,梁羽也罷,上輩子臨死的前幾年為了長生想盡了一切辦法。
水銀丸子不知道吃了多少,各種所謂的神仙道士見過的更是數不勝數。
結果呢?
自己還不是如同凡人一樣死去?
這輩子重活一世,有些事情雖然還很在意,但卻不在那麽執著。
因此雖然從諸葛夕嘴裏得知還有夫子這號人物存在。
但這些帝王將相們暫時還沒有絲毫想要去拜見夫子的想法。
畢竟,天威難測,上天能讓自己重活一次,讓夫子長生不死,自有安排。
再者來說,他們也都明白,夫子選擇了隱姓埋名,隱於江湖之中,即便長生,也並不違背天道。
他們投身朝堂,若是再得長生,永生永世享受富貴權勢。
連他們都覺得有違天道。
上官瑞鶴見梁俊提到自己那位老師並沒有什麽異常的感情變化,有些安心。
接著說道:“夫子在長安城中待了十年,這十年裏一直待著皇宮之內教導折月公主。如此來說,折月公主反倒是我上官瑞鶴的師姐。”
一提到折月公主,梁俊想到了前些日子發生在折月身上的事。
又想到張雲起和廖忠庭兩位文淵的師兄弟,不由的感慨道:“折月身為女子,卻能做出這種大膽的事來,倒是頗有丘山八奇之風。”
折月公主光天化日,大雨傾盆的情況下親了城門小卒廖忠庭一事早就傳遍了長安城。
梁老三並沒有什麽態度,隻是說讓東廠的人弄死廖忠庭。
最後還是梁俊親自出麵將此事壓了下來,又分出了一些好處給皇帝,這才換來了廖忠庭的死罪。
梁俊原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張雲起和廖忠庭投到東宮門下,隻是這二人商議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接著守城門。
人各有誌,梁俊也不能強求,倆人接著回去守城門,這事也就算了揭過去了。
上官瑞鶴也跟著笑了笑,道:“下官來到長安有些日子,還未曾見過折月公主,說起來倒是有些失禮。”
梁俊笑道:“無妨,明日我便讓人去請折月如東宮裏來。”
上官瑞鶴沒有接著話往下說,反而道:“下官與師兄自小在丘山之上長大,夫子與其說是我等恩師,倒不如說是父親。可就算如此,夫子也從未給我們說過,他在長安城中那十年來到底幹了些什麽事。我們隻知道,鯉組織乃是夫子當年在長安城創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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