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組織。”梁俊一直對這個神秘的組織十分好奇。
這個組織的強大,浸透之深連梁俊都十分的意外。
如果不是上官瑞鶴靠著夫子給他的臨時手令,暫時接管了鯉組織,他都不知道原來那位炎朝第一聖母白蓮花蘇柔蘇大家也是鯉組織的成員。
“此事和鯉組織還有什麽關係不成?”
上官瑞鶴道:“夫子隻是給了我鯉組織的暫時接管權,並沒有將鯉組織完全的交給我。我並沒有權力指揮鯉組織的人,隻是能夠共享鯉組織的情報。”
這還是梁俊第一次聽上官瑞鶴主動給他說起鯉組織的事。
心中雖然有無數疑問,卻又不能直接開口發問。
“除了知道夫子在長安十年教導過折月公主和創建了鯉組織外,其他的事情我們這些弟子卻是一無所知。”
上官瑞鶴搖了搖頭,麵色頗有些遺憾,又道:“不過在某一年的中秋,夫子喝多了,無意之中給我們說了當年他在長安城中曾經收過一個弟子,答應過皇帝一件事。”
“哦,此事本王倒是聽軍師說過,夫子在長安城收的這位弟子便是丘山八奇之中,那位神秘的奇首了吧。”
上官瑞鶴點了點頭,道:“沒錯,事後二師兄曾問過夫子此事,夫子倒也沒有隱瞞我們,便說他在長安收的那位弟子乃是我丘山書院的大師兄。”
“至於答應皇帝的那件事具體如何,卻是沒有告訴我們。二師兄問到此事的時候,夫子沉默許久,最後讓我們師兄弟全都出去,隻留下了諸葛師兄。”
上官瑞鶴不是那種沒事就喜歡找人聊天的人,做他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多說話。
因此上官瑞鶴在東宮眾人心裏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今日原本說著幽州的事,上官瑞鶴卻偏偏要說諸葛夕之前的經曆,自然是有的放矢。
梁俊也不著急,倒了一杯茶細細聽他說。
“那一日夫子與諸葛師兄說了什麽,無人可知。諸葛師兄回到住處之後也沒有什麽反常,當時諸位師兄心中雖然也都有疑慮,卻也都沒有發問。三天之後,諸葛師兄就下山了,去的地方還是山蠻。”
上官瑞鶴微微皺眉看著梁俊道:“殿下,如果當日諸葛師兄下山乃是為了完成當年夫子答應皇帝的事,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為皇帝謀一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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