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一分鍾以前,我自己就有了答案。我和你並不認識,你和我的朋友也並不認識,他身後可沒有那麽大的集團,我和你的父親也不認識。”
“但這個世界是很奇妙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未解之謎了。誰能保證沒有血管關係的人,卻長得很像呢?”
溫故在一旁,覺得白莫的話就像一段邏輯性非常強,但是她無法理解的繞口令。
她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太笨了,所以扯了扯秦蘇墨的衣袖,輕聲道,“繞來繞去,我怎麽聽不明白?”秦蘇墨卻淡淡地瞥了白莫一眼,“你得確實很道理,不過,你本來可以簡單明了一點的,解釋太多反而會讓我覺得你在拚命地掩飾什麽。”
“當然,如果你隻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中文水平很不錯,那麽這句話,就當我沒有過。”
白莫頓了一下,隨即又笑了笑,“看樣子秦先生的警覺性真的很強,你放心,我都這把年紀了,對你絕無惡意。”
“白阿姨都在這裏生活了快三十年了,中文水平沒有退步,很棒啊。”
就算她是在炫耀什麽,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好歹也算是長輩,秦蘇墨這樣麵無表情,一張冰塊臉,質問的語氣還顯得有幾分咄咄逼人。
真的很沒禮貌誒。
不過他的個性就是這樣,對誰都高高在上的樣子,誰都不放在眼裏。
“我餓了,想吃東西。”
溫故戳了戳他。
秦蘇墨和白莫互相對視了一眼,終究,兩個人什麽都沒有多。
“去吧,再不快點,中餐館很快就不供應早餐了,那裏的包子和豆漿都很正宗,籠包的味道也不錯,你們會喜歡的。”
白莫的笑容很標準,既不會覺得虛假不適,也不會覺得過分親牽
大概就是麵對陌生人,那種很符合禮儀的笑。
溫故一方麵覺得不要再叨擾這裏的修女們,興許白莫在暗示他倆快些離開,一方麵又對所謂的北歐中餐館很感興趣,她又扯了扯秦蘇墨的衣角,“走吧,走吧。”
一路上,他沒有話,倒也不像平時生氣的樣子,繃緊了精致的下巴,整張臉的線條都變得生硬僵冷,不清楚,溫故很少見到他這樣的表情。
“你怎麽了?”
沒理她。
“我在和你話呢,你怎麽了?”
男人這才有了反應,“嗯?”
“你剛才,是在開差了?”
開差,這三個字有些可笑,秦蘇墨幾百年沒有被人這樣形容過。
“沒櫻”
他否認了。
事實上,他剛才的注意力確實沒有放在溫故身上。
那個修女,和他父親有什麽關係?
他倒是想問問,但秦啟謙都不知道死了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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