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你放心,既然我們答應了你,就自然不會反悔…”
空中劃過一縷雲煙,春風拂麵,難得的春日光景,席煥深吸一口氣。
卻隻能從空氣中感受到一絲淒涼。
兩個人分開後,這位年輕的攬月樓的領衛仰望頭頂的天空,隨即嘴角劃過一絲弧度。
世間變化無常,風起雲湧,誰知道哪天就會有什麽意外發生呢…
…
驛館…
韞醴急的跟熱鍋裏的螞蚱一樣,來回疾走。
帥氣的麵容齜牙咧嘴,毫無形象可言。
殷墨傾則淡定的倚靠在身後的竹椅上,閉目養神。
心中也在不停地思量著對策…
隻有上官若冷冷看他一眼“你就不能消停坐一會兒…”
韞醴著急“形勢這麽緊張,我能不急嗎,也就你跟個冰山一樣,鐵打的不動…”
上官若下巴一抬,朝角落的方向輕輕一點,目光望過去,韞醴無話可說,因為皇上不急太監急啊,殷墨傾才是那個穩坐泰山的人…
弄了半天,最該著急的那個反而最淡定…
可是韞醴能理解,殷墨傾本來就性格沉穩,若是像他一樣,整日漂在水麵上,那殷墨傾還是殷墨傾嗎,這樣的青臨王上也就不會讓人信服了…
上官若麵無表情的說:“你平日行軍打仗最是霸道,這種情況你不應該是鬥誌高昂,怎麽現在好像看起來很焦慮?”
席煥聲音放大:“要隻是我們兩個被困在這兒了還好說,我肯定舒舒服服的躺在這兒,管他們怎麽折騰呢?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等他們鬧騰完了,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把我們送回去…”
他聲音突然低沉下來:“可是現在王上被困在這兒,這能一樣嗎?萬一這一困就是十天半個月,本來我們這次出來就已經夠久了,說好了等祁婧文的大婚完了我們就回去,這要是再多困幾天,被馨太妃知道了,還不得被她翻了天去…”
上官若把視線投向殷墨傾,男人一身黑色墨衣,本就霸道沉穩,現在一看,黑色襯的男人更加冷靜。
但上官若知道,殷墨傾雖然表麵不著急,內心肯定也在想著對策,太妃覬覦王位已久,當初殷墨傾能親政,可是跟她纏鬥了很久。
這次,萬一被她尋到了機會,再傳些什麽謠言,指不定因為這王位會不會鬧出什麽亂子來…
幾個人在想著對策,門突然就從外麵打開了。
殷墨傾倏的睜開了雙眼。
韞醴楞在原地。
上官若也坐直了身子。
三個人一起看向門外。
席煥的話還猶然在耳。
沒有席煥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探望他們。
一襲青衣飄飄然從門外踏了進來。
來人,正是容慕。
三人回眸對視一眼,還沒弄清這是怎麽一回事。
門外的侍衛小心翼翼的跟了進來,為他拉開了椅子,細心的撣開了灰塵。
然後又默默地拉上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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