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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早已與我有婚書,隻是欠缺一個儀式,所以在場並未有未出閣的女子。”在聲音的主人出現之前,鐵甲軍先將在場的人團團圍住了。
嚴家的人倒是不驚訝,鎮靜自若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繼續觀看,其他桌上的人或多或少有些震驚。
姍姍來遲的陸謹言一身墨衣來到了林晚麵前,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從懷裏掏出一張紅色的絹帛,揚聲道,“林父生前同意了這樁婚事,在嚴太傅與清樂王的見證下陸某立下了這份婚書,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官府。”
五叔公看向那份婚書,林兆英的筆跡確實不假,他不認識此人,但見他身邊的鐵甲兵,如今在京城裏能調動兵的沒有幾人,加上他姓陸,莫不是那個人。
還有人不服氣,站起身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家業最後不還是姓了外姓,林晚,你對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嗎?”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漣漪。但是卻剛好給了林晚機會。
“確實,所以隻要是林家的男人,我隻要選出一個,你們都同意,對嗎?”
眾人紛紛交耳,雖然不知道林晚會選誰,但是畢竟自己都有機會,便紛紛表示讚同。“對。”“可以。”
五叔公慢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活了這麽多年,他還是能看得出優劣的,此刻還是閉口不言的好,他一個即將入土的並不豔羨這份家業,隻想百年歸土即可。
“好,那麽我便在一切穩定後,把林家交給我的兄長,林殊臣。”林晚終於將這件事說了出來,從此以後,林殊臣便不再是隻能活在陰影下的人了。
“別開玩笑了,林殊臣已經消失多少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就是,不算數不算數。”
林晚笑著繼續道,“我兄長就站在我旁邊,早在月前他便回來了。林家的掌舵人隻能是林殊臣,除他不可。”
眾人循著林晚的手指看去,旁邊確實站著一個英姿勃發的年輕人,隻是他們過分關注家產,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隨便指一個人就說是林殊臣,自然有人不信服。
林晚剛才已經全力幫自己墊場了,林殊臣自然也不能讓自己的妹妹丟臉。他往前寶手鞠了一躬,從桌上拿了一壺酒,走到林家的那個桌子前,一一問候著。
“五叔公,我還記得您一起在祠堂罰我抄過家訓五百遍呢,那天還下著雨。”
“二伯,以前我砸過您的金算盤,您可是讓我爹賠了二百兩呢。”
“大堂哥,冬日裏去河邊,我把你踢到過河裏,還記得嗎?”
林殊臣一一去問候著這些紅眼的家人,幫他們滿上酒,讓他們再也說不出可以質疑他身份的話。
“各位,既是從臨安趕來送我爹最後一程,那麽林殊臣感激不盡,若是對家妹或者林家再有不當言論的,那麽這點親情殊臣也不會再念及。”
林殊臣如此一說,林家人也確實沒有什麽借口繼續反駁。
林晚末了補充了一句,“我會盡快將林家的生意帶著兄長熟悉,原本誰負責什麽就還按照之前,在這段期間對林家生意做出貢獻的自然論功行賞,若是有不軌之心的,那麽嚴懲不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