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整個京城都知道林家忽然冒出了一個林殊臣,全天下做生意的人也都知道了第一富商的家業由他的兒子繼承,而他的女兒也已經嫁給了第一權臣陸謹言,林家沒有因為林兆英的去世而衰敗,似乎更有勃勃生機。
林晚從起床後就盯著梳妝台的那份婚書,是昨晚她從陸謹言手裏要來的,雖然看上去他不願意給自己,但是拗不過自己一直囉嗦。林晚自己辨認了,那確實是林兆英和嚴太傅的筆跡,隻是他們而是答應下來的,至於林晚的簽名,自然是偽造的。
林晚看著那一句,“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陸謹言用了這一句作為婚書的誓言,幸虧這一句當時自己是真的對著陸謹言有感而發,不然自己的良心真的會愧疚。
林晚喊來在外麵和三冬收拾院子的四夏,“幫我準備筆墨。”
陸謹言幫林晚在前院收拾出來一個小院子,雖然不大但是距離陸謹言很近,林晚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去和後院的女人們去打交道。院子以前沒人住,有些荒蕪了,林晚便吩咐了四夏和三冬按照自己的吩咐去打掃裝點。
四夏拿來筆墨後,林晚又把四夏趕了出去,趁著四下無人,她在那份婚書上悄悄加了幾筆,聽到有人過來了,便將婚書放在了枕頭底下。
“吃了早飯嗎?”陸謹言還穿著官服,想是下了朝就過來了。
林晚點點頭,從裏間走出來,給他倒了杯水,“找我有事嗎?”
陸謹言瞧著林晚,嘴角一彎,“沒事不能過來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陸謹言娶了林晚為妻了,你要反悔嗎。”
林晚被嗆了一下,急速的咳嗽著,陸謹言急忙替她順著氣,“慢些喝,急什麽。”
“哪是我反悔,我全程不知情好嗎。”林晚擦擦嘴反駁道。
陸謹言笑了笑,“那現在征求你的意見,你是願意還是願意?”
這就是求婚儀式嗎,未免太草率了。林晚自然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儀式感這種東西陸謹言怎麽可能懂。
陸謹言見林晚沒有回答,暫且當她同意了,繼續道,“初一那日,皇上在宮裏設宴,你需要陪我去。”
“為何?”林晚不想參加這種宴會,而且她還在守孝期間,穿的一身潔白去讓人看不順眼嗎。
“因為你已經是陸夫人,所以這種宴會自然會邀請你。你若是不想去就算了,原本我是想帶你散心,沈南鈺也會去,畢竟你們倆現在見麵的機會不多了。”陸謹言緩緩地解釋著。
確實,林晚住進了陸府,那麽永安侯府和陸府代表的兩個派係自己已經不由自主的加入了進去,即使她們二人的感情不會因此改變,但是背後牽扯的卻不是她們可以改變的。
“那我陪你去吧。”林晚想到讓陸謹言一個人去也不好看,便答應了。
陸謹言再次詢問道,“可能會坐很久,你不會厭煩嗎。”
林晚笑道,“原本邀請我去的不是你嗎,為何如今又反複不想我去了。”
因為還是怕林晚會見到沈暮西以及沈夫人。陸謹言笑笑,“習慣了多問一遍,那麽除夕你便去太傅府吧,初一晚上和我一起去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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