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爾氏回了府時,保烈也回來了,正在廳中來回踱步,見她進來連連跟了上去,一臉的焦急:“太後有沒有為難你?我要是不問下人都不知道原來太後娘娘也召見我了!”
烏拉爾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保烈的臉:“這都沒什麽事情,你著急什麽?就是因為是小事兒才沒跟你說的。”
她見保烈是鬆了口氣,攙著他走向座上邊說道,“我要跟你說件事兒,你得答應我聽了先是不要著急。”
保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看我現下已是平和許多了,你有話就說嘛。”
“我說的可是關乎鄂麥的事兒。”
烏拉爾氏正經著一張臉,難得的嚴肅起來,連微笑都不露半分。他見狀有種不詳的預感,近來他也發覺了鄂麥的不尋常一直沒有多想,如今聽她一說莫名有些緊張,表情跟著收斂起來端的是一把嚴肅。
“你說吧,我聽著。”
“你可知從前宮中有位李嬪,她的父親國子監祭酒李韞?”
保烈想了想:“知道,與我們敏敏有過過結。”
也是當時來的時候都能聽說的,直至後來李嬪上吊自殺外邊兒的胡言亂語也被他聽了一耳朵。
當時還氣著來著,畢竟李嬪汙蔑在先,怎麽自縊後反倒成了敏嬪的不是?現在都還有人詬病是敏嬪逼著李嬪上吊的,敏敏自小在他眼中長大起來的,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妹子如何個性情嗎?
接著他見烏拉爾氏喘了口氣,抓住他的手緊握在懷中:“我懷疑他與鄂麥之間有勾當。”
“什麽??”一聽這話,他立馬從椅子上躍起來,滿臉的不好,仇人與仇人方之間的勾當怎麽可以???再傻也知道這般二人就是有貓膩的!
他驚恐的抓住烏拉爾氏的手:“你確定??這事不能亂猜的!這不是代表他背叛我!”
隻因保烈向來單純,太容易輕信他人,所以平日交往也很謹慎,覺得不能深交的就不交以免自己被騙了去。可鄂麥跟著他二十年不止,他們是穿開襠褲長來的勝是手足,他萬萬也不能接受鄂麥會背叛了他!
烏拉爾氏就知道他是著急了連忙安撫下來:“你不是答應我不著急的嗎?先聽我說。”
保烈傻傻的看著她腦子裏盡想著“勾當”二字。
隻聽她又說道:“鄂麥待你多少真誠你還會不知的?他會輕易或者沒有由頭的背叛你嗎?若不是威脅他不會這般——”
“放屁!他堂堂一個武士會被區區一個小文官給威脅了?擱誰誰信啊!”他被氣紅了眼,還不聽烏拉爾氏說完便給打斷了。
是的,就因為他是堂堂一個武士,對方卻是無權無勢的小官才會有讓眾人都不信的,說威脅實在牽強。
她歎口氣,再次拉了住保烈:“你忘了我前幾日總跟你說的,鄂麥老盯著其瑪與小卓婭她們的信物?能讓他在兩者之間均衡最終選擇違背你的,除了深愛的妻女還有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