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其瑪他們給李韞抓去了?”保烈傻眼,見烏拉爾氏點了頭又遲疑道,“可是李韞能有什麽資本綁了其瑪?鄂麥會救不出來嗎?”
“若說李韞是喪心病狂不要命的,誰又不怕?”她反問。
緊接著又道,“我便是懷疑會不會是與太後娘娘有關,果真娘娘今日邀我去就是試探我,看樣子她已經查到了一些隻是想從我嘴中聽來罷了,她對我的認為都不見的反駁,說明她亦是清楚李韞做的到。”
保烈一聽,突然轉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鄂麥與李韞私下勾結,而是急急問:“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針對的是太後?這哪的行!就算是被威脅,關乎皇家必得殺頭的!這可怎麽辦?”
烏拉爾氏見他這般,真是哭笑不得。她以為保烈最起碼也會先考慮到如果損壞準格爾利益、如果牽連了世子府怎麽辦,哪成想他居然還會考慮鄂麥要被殺頭該如何。
由此便是足以說明他還並未給怒氣衝昏了頭腦,不論如何,幾十年的交情不是白費的,第一考慮還是鄂麥的性命。
她拍了拍他的手道:“怎麽原來還是這樣關心他的?”
保烈的臉上浮起了不自然的表情,久久才從嘴裏蹦出兩個字:“放屁!”
烏拉爾氏笑了起來才算是緩解了方才的氛圍:“好了,你不要擔心,我今兒個已經是給太後娘娘求了情,娘娘說了既然是我們的家事又由我求情那便讓我們來詢問鄂麥就好,在此期間她不會插手,也說了等我們的答案她會饒他一命。”
“真是這麽說的?”他的臉上顯出笑意,隨後又陡變嚴肅,“不成,必須治罪,不給治罪他還不得上天了?!有事不跟你我商量自己做了決定他可知道這樣會害了準格爾!”
“若是我被綁了去威脅你,你是考慮準格爾還是考慮我?”烏拉爾氏趁機問了一嘴巴,隻見著保烈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你怎麽能這麽說,不會有這種可能的!”隨後他瞟了瞟她還是心虛道,“為了國家我也不能當有兒女私情的人。你明白嗎?”
烏拉爾氏當然隻是想他能稍稍理解一下鄂麥,倒沒想著他當真了去:“我明白的,你也放心,我不會讓自己陷入那般境地使你為難。”
保烈深深歎了口氣。
他們完全是不知門外就站著那道魁梧的身軀,倒不知是什麽時候來的,但是聽到的也是不少,頭埋在胸前,心中懊悔自己的無能。
便是等他們二人說完話後,他才走了進去,讓保烈與烏拉爾氏見了麵麵相窺,有些許慌忙。
烏拉爾氏連忙問:“鄂麥?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鄂麥垂著頭,單膝跪了下去:“我都聽到了,夫人說的沒錯。我——我來請罪。”
這麽一聽,保烈憤怒,沉不住氣的將頭扭向一邊兒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原來你還知道請罪。”
“是鄂麥錯了,今日我定會依言解釋的。”他不敢抬頭,更是沒那個臉麵,挺直著背,卻深深將頭埋了下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