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儀又笑了:“看得出來保烈世子還算聰慧。是啊,正是一個小小的文官如何能想命令誰命令誰呢?”
她看看眾人緊接著,“盡力去想方設法威脅一個來,而那一個偏偏也是沒理由去謀害嬪妃的粗使宮女。為了自保,而又能有一個合理解釋的當然接下去就是找皇後了,皇後再是大度,要說敏嬪一個異族女子懷有龍子得到皇上青睞而使之發妒也不是沒可能。”
烏拉爾氏也在這時明白過來:“意思是如果找的人是和嬪身邊人,那麽今天被懷疑的就是和嬪了??”
蘇幼儀拂著手中茶,讚許的看了她一眼:“正是。”
保烈五大三粗,喘著氣道:“李韞真是該死!”
“隻不過就是因為他是區區文官,如同鄂麥的事兒一樣,我們必須找到證據說明他是如何將手伸到後宮嬪妃之間的,此事兒才能翻出去。”
她又是說道,“接下去,便聽玉深高見就是。”
她抬起頭溫煦的看向季玉深,那個不論該驚該喜都毫無存在感的男人才露出了笑容。
直至上半夜過去,之後該準備的事情才算是交代妥當。因著夜色已深,保烈夫婦便留在了宮中,被宮人請下去歇息,留下元治三人。
他瞧著自己母後一臉淡定,才是遲疑問道:“母後,你今兒個明知道不是皇後做的,為何不幫她說話?”
蘇幼儀白了他一眼,戲謔的笑笑:“怎麽的,這時候知道心疼了?”
元治抿著唇:“兒臣沒有。”
“那你又為何不理皇後?”
他猶豫道:“與她無關,兒臣絕對是信得,隻是氣自己連帶著氣她。”
“哦~”她聞言接著說話,“你以為她是哀家安撫幾句就能欣喜開的?她擔著的還不是一個女子的心才會這般傷情。”說罷,她深深望了眼元治。
默了許久她才再道,“更何況,她作為後宮之主,想必是認為後宮嬪妃相處甚歡,不起異心因此過於疏忽,才會產生這樣的失誤。畢竟粗使宮女最是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但是如果皇後能謹慎些以她的性子怎麽會發現不了端倪?哀家不替她說話隻當是給她個教訓,否則今後如何母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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