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思至此,她又堅定說道:“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本宮一概不見客,特別是皇上來也隻說本宮身體不適不宜見人。”
“啊?”旦兒詫異,“娘娘……”
“不許多說。”他這才關窗回了身。
因著想敏嬪剛生產完身體虛弱,保烈夫婦翌日一早就出了宮。
紫禁城肅靜,沒有得說宮中的敏嬪娘娘生了皇子的喜悅。一切如常想必就是元治已經連夜下了旨意,宮人們守口如瓶。
這檔子皇帝親囑咐的事兒還沒有誰會想去八卦,盡管心中也在不停猜測卻斷不能說出口去,以免惹了殺身之禍。
保烈就騎在高大的駿馬上,馬蹄“噠噠”得在原地踏步很快停了下來,他回首遠遠望一眼,看著那個宮門離自己越發遙遠。
身旁的馬車撩開簾子,烏拉爾氏探出頭來,看了一眼他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宮門,隨後歎了氣。
“你在擔心敏敏?”
他點了點頭,難得臉上盡是嚴肅:“我應當知道的,什麽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就算再怎麽樣庇佑,沒有後宮也有前朝人的算計。”
如果不是她坐在馬車上,她會很想伸手撫一撫保烈的臉頰。
“你應該慶幸。漢人常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敏敏此番便是,熬過了說明福大命大。亦是要慶幸這麽多人她終是挨過來了。”
見他不語,烏拉爾氏又是說道,“最是擔心的應當還是敏敏的態度吧?你擔心她是知道了那些,責怪你?”
保烈看向她,最終露出笑臉:“白言教了我一句話,‘知我莫若妻’。”
她白了一眼,黝黑的臉頰上騰起紅雲:“嘴皮子滑溜!”隨後她放下了簾子,在簾子後沉悶說道,“走吧,過兩日再來瞧,哪得誤會,說開了就是。”
保烈再是深深望了一眼,拉了韁繩。
不多時,一條悠長而沒半點人跡的大道內,便傳來一聲接著一聲馬蹄踏地的聲響,漸行漸遠在牆土之旁、土壤之上,形成一段空蕩的回聲,久久留在人的耳畔邊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