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看徐曉飛走了,自己也低著頭回家去。
剛才打敗王權利時,心情還挺好的,現在聽徐曉飛這樣一說,腿都抬不動,如果真像徐曉飛說的,王權利去派出所報案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被關起來,那所長都認識王權利的母親,肯定會幫他說話,到時自己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那樣的話,我不是要和徐曉飛淪為一路人,都是壞人,和地痞流氓有什麽區別啊?怎麽辦?怎麽辦?……
四哥痛快打王權利時,沒想到什麽後果,現在回想起來,又覺得心虛不已,自己打得到底是對,還是錯呢?不打的話,他就肯定會把我打的夠嗆;打了他又可能牽出那多事情來,該如何是好……
四哥陷入了沉思……腳步也變得格外沉重……
最後他對自己說道,管他呢,打都打了,況且是王權利先打得我,我想公安肯定會講道理的,不會冤枉我這個好人的,公道自在人心。而且今天打王權利是打對了,平時那樣蠻橫無理,早就該揍他了,這種人不好好收拾一下,都不知道長記性,管他報不報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還怕他報案,真是的,我才是受害者啊,我還怕他什麽呢?哈哈……
四哥漸漸把自己心情調節過來,腳步也沒剛才重了,並拍掉自己衣服上的灰,歡快地往家裏趕,這會娘可能已經把午飯燒好了。
而王權利這邊,夏校長領著他們到村裏陳醫生家去包紮了一下。
陳醫生看了看王權利的傷口,像刀傷,有三厘米左右的刀口,邊給王權利上藥,邊問道:“小夥,你這是刀傷啊?和誰幹架了。”
王權利沒說話,這點傷,他滿不在乎的樣子。
夏校長說道:“是他們小孩玩過家家,不小心弄傷的。”夏土泉當然不想說他們是因為打架弄傷的,這樣對他和學校都不好。
“玩過家家能弄成這麽傷啊?”陳醫生好奇道。
“是啊,他們玩得太瘋了。”夏土泉辯解道。
“是澤隨的徐曉飛和陳壽根弄的。”其中一個嘍嘍說道。
“啊,還有陳壽根。”陳醫生問道。
那嘍嘍傻乎乎欲再說時,夏土泉馬上拉住那個嘍嘍,並使著眼色,讓他閉嘴。
王權利此時也對那嘍嘍發飆道:“你還閑不夠丟人是不是,幾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傻子,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撞牆了。”
那嘍嘍被罵的低著頭不敢啃聲。另外一個嘍嘍還捂著肚子,剛才被石頭砸的不輕,隻是“哎呦,哎呦,”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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