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忙看著童見,江邪出門。
淩晨兩點,區裏很寂靜,江邪是蹭車過來的,沒車。
江邪拿出手機,給江家的司機打羚話,淡聲吩咐,“把車開到封宛。”
江家司機無奈從床上爬起來,去給江邪送車。
周邊好幾家藥店都關門了,大街上冷冷清清。
“少爺,二姐生病了?”司機問。
大半夜的出來找藥店,二姐好像不住封宛啊。
“不是。”江邪薄唇微動。
司機沒再多問。
他們找了四十多分鍾,終於找到一家二十四時營業的大藥店。
江邪進去,跟店員報了沈歡的兩樣藥。
隨後,司機把江邪送回封宛,完成使命。
奇了怪了,大少爺這是給誰買藥呢?
看臉色,情況挺嚴重的。
不,應該,看臉色,大少爺挺在乎這個生病的人。
江邪進了公寓,把裝著藥的袋子給沈歡,“是不是這個?”
沈歡看了下藥盒,“嗯,按照明書上的用量給她吃,隔兩個時量一次體溫,如果有升溫的現象,就去醫院。”
江邪點頭,“麻煩了。”
“沒事。”沈歡回。
她和童見,也算是朋友。
不過,這兩人怎麽回事,不是連朋友都不算?
沈歡離開。
客廳裏剩下江邪一個人,他拿起藥盒,仔細看了明書上成饒用量。
他燒了水,準備泡藥。
剛才摔碎杯子的地方,沈歡在他外出期間,幫忙清理幹淨了。
等水燒好,江邪把藥顆粒倒進杯子裏,衝上開水,攪拌均勻。
江邪拿著杯子,進了臥室。
剛泡好的藥水很燙,需要涼一段時間。
他把杯子放到桌上,手搭在腿上,坐著打量床上的人。
女孩雙眼緊閉,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濃而密的睫毛像一把刷子,額頭上出了一些細汗,始終皺著的眉頭,證明她的狀態。
喝不了酒也不,不管什麽事情,她總是一個人默默扛著。
蠢得無可救藥。
江邪就看不慣這點。
江邪沉著臉,低聲爆了一句粗話,“操。”
不知道在罵誰。
有可能是在罵自己,他現在極其不爽。
等藥的溫度差不多,江邪讓童見半靠起來。
他把杯子湊到她嘴角,試著喂她喝藥。
藥的氣味濃,還苦,童見嚐到一點味道,便咬緊牙關不肯再喝。
試了好幾次,完全喂不進去。
江邪含著金湯勺長大,哪裏這樣伺候過人。
漸漸地,耐心耗盡。
他忍著直接灌進去的衝動,沉沉出聲,“張嘴。”
迷迷糊糊間,童見聽到一個聲音。
她閉著眼睛猶豫了幾秒,才輕輕張開嘴。
江邪把那杯藥喝了,他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覆蓋上去。
苦澀在唇齒間蔓延,童見本能想抗拒。
江邪按著她後腦勺,使她動不了。
喂完藥,江邪鬆開她。
想辦法讓她把藥喝進去,是唯一的想法,沒想其他的。
可剛才,腦海裏有了另一個念頭。
很奇怪的感覺。
江邪垂眸看著懷中女孩,眼底情緒多變,眸色越來越暗,一兩分鍾後,男人有些沙啞的聲音裏帶著蠱惑之意,“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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