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出來透透氣,怎奈這外麵人太多。
就在他視線挪開的下一秒,慕星拄了棍子,從那麵起身,一點一點的移步過來。
彥寒山剛好進屋,她也剛好從遮擋視線的藥布後走了出來。
兩人就如此生生錯過。
夜裏,彥寒山撤走了在自己身邊值夜的士兵,獨自的院兒內獨酌。
他的傷勢是被慕星叮囑過,絕對不可以喝酒的,因此他手裏拿的也不是真的酒壇,而是茶壺。
喝的也不是真的酒水,而是茶湯。
嘩啦……一聲,廚房裏響起了一聲碗碎的聲音。
這麽晚了?廚房還有人?
這本是人家的地方,彥寒山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卻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腳,提著茶壺就往廚房去了。
遠遠的,他就看見一個單薄的身影,捧著臉,蹲在一個熬藥的爐子邊。
這是白日裏,劉將軍跟她說過的那位救他的大夫。
她不是雙目失明嗎?
怎麽還在自己熬藥?她看的見嗎?
慕星腳邊幾個破碎的碗給予了他答複。
見她麵前的藥爐,似乎又要開了,彥寒山便想過去幫一把。
畢竟舉手之勞。
他才剛邁出一條腿,狗剩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搶先了一步。
“掌櫃的,你怎麽自己在這兒?”
“你要熬什麽你跟我說一聲啊……”
彥寒山腳步回籠,轉身又回了院子中央。
過了一會兒,狗剩從廚房裏端了一碗藥出來,是給他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