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公主,請自重。”
嗬……自重?
她偏不呢?
“少廢話!”
花邪一腳踩著床幫子進去,扯開他的白衫,將他背麵朝上扣在床板上。
趁著手上的藥膏還沒有幹,往傷口上抹了幾把。
這傷痕過場,幾乎穿過了他的整個背部。
花邪又從瓶子裏摳出一大坨。
慕辰反抗個不停眼看就要掙脫花邪的桎梏。
花邪不耐煩道:“別動,你再動信不信我今晚就不走了。”
聞言,慕辰果然停止了反抗,隻是不知為何,他的身軀竟一直處於輕微的顫抖狀態。
是冷的,還是擔心花邪做什麽壞事?
花邪加快速度,將她背上的傷口都擦好了。
“騰”的一聲,從床上跳下來,整理衣衫,準備離開了。
慕辰淡定的起身,將白衫穿好,一臉的陰鬱。
兩饒狀態像極了不負責任的渣男s了清純媳婦兒之後拔d無情,不管不顧,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媳婦兒哀怨卻又不敢明,隻能委屈巴巴自己穿好衣服送她離開的場麵。
花邪道:“藥已經給你擦好了傷口不要碰水,,還有喝的藥在桌上,這個我就不親自喂你了。”
待花邪走後,慕辰才緩慢的下床,到了桌邊,將溫度恰好的褐色藥液一飲而盡。
剛放下碗,就聽到窗外的動靜。
慕辰身子一僵,打開了窗戶。
黑衣人從窗外跳了進來。
“我已將公子的情況向上稟明了,他們希望公子您能將計就計。”
慕辰眼中寒光一閃,鼻子裏發出一陣鄙夷的質問。
“怎麽個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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