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花邪收了藥瓶,看了眼,問她。
慕星解釋:“是擦到傷口上的,一日三次,一定要塗抹均勻啊。”
不然很容易留疤的。
“給我幹嘛?”花邪將瓶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慕星道:“那不然……讓我去嗎?”
雖慕辰是她跌,可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現在的慕辰可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慕星去給他擦藥,那多不合適啊?
花邪什麽都不去。
“他自己沒長手嗎?”
慕星道:“背上他自己怎麽夠得到嘛!”
“等他自己想辦法,我才不管。”
是這麽,可是等慕星一走,花邪還是拿著藥瓶,走到了床邊。
給他手上擦了一下,然後摳了一大坨藥膏出來,像做按摩一樣在自己手心揉了兩下,等到藥膏塗滿她雙手的時候,花邪再用占滿藥膏的雙手去包裹男饒雙手。
偏偏不湊巧,慕辰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
他一睜開眼就是花邪在摸自己手的畫麵。
倏地將手收回,質問她:“你做什麽?”
花邪:格老子的,他這副好像被自己占便宜了一樣的模樣,是怎麽回事?
“我在給你塗藥。”
慕辰冷靜下來,看了看手上,果然有還沒有吸收完的藥膏帶來的濕儒福
“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即可。”
花邪問道:“背上你夠的到嗎?”
他的手的確沒那麽長。
慕辰想了想,問她:“可否替我找個仆人過來?”
“哪那麽麻煩。”花邪低吼一聲,拽著他的胳膊,扯他衣領。
慕辰大驚失色,往內側翻過去,躲開她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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