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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輯 論文談藝(1/5)

作者:劉戰英字數:85766更新時間:2023-09-28 10:30:13

    《雲水禪心》reference_book_ids":[706955278457556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3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1,"start_container_index":23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25},"quote_content":"《山高水長》reference_book_ids":[714575863997269917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3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9,"start_container_index":23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2},"quote_content":"《清泉石上流》reference_book_ids":[6936054533172759565]}],"2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start_container_index":27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quote_content":"《夢斷東歐》reference_book_ids":[662064837308082073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start_container_index":27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quote_content":"《愛就愛個瀟灑》reference_book_ids":[6620648373202455556]}],"30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0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25,"start_container_index":30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20},"quote_content":"《洛神賦》reference_book_ids":[713744300528317543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0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9,"start_container_index":30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3},"quote_content":"《孫子兵法》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1087867904,6930888998395186184,6838936292718283790,725523855582639211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0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56,"start_container_index":30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2},"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17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01,"start_container_index":17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95},"quote_content":"《孫子兵法》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1087867904,6930888998395186184,6838936292718283790,725523855582639211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88,"start_container_index":17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82},"quote_content":"《古文觀止》reference_book_ids":[7267077384648526909,6843227585787202573]}],"24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4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4,"start_container_index":24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29},"quote_content":"《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29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9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29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子夜集》reference_book_ids":[6620648371881249805]}],"3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28,"start_container_index":3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22},"quote_content":"《夢裏花落》reference_book_ids":[661392782233331610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57,"start_container_index":3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51},"quote_content":"《圈裏圈外》reference_book_ids":[7270452714742483983,6977196279365372941,7109307909124656142]}],"4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26,"start_container_index":4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21},"quote_content":"《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start_container_index":7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7},"quote_content":"《高處不勝寒》reference_book_ids":[6940633692431715335]}]},"author_speak":"code":0,"press_status":1,"content":"  欲說還休話讀書

    近日,茶間與幾位朋友不無自豪地談起“世華院”著力打造公益事業品牌,即向全國老少邊窮地區的中小學校捐書助教,無疑贏得的是翹指以讚。但也勿庸諱言,有人不乏歎息,認為如今物欲橫流,世風浮躁,加之文化快餐式的多媒體粉墨登場,光怪陸離,從而潛心讀書便成為了“奢侈品”。“世華院”捐書助教,期望值雖然很高,可收效卻未必如願。

    顯然,這涉及到“讀書”在現實生活中的地位與價值。至於說到“讀書”,實在是一個“老掉牙”的談資,古人與先賢的至理名言足以車載鬥量。什麽“書中自有黃金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謅”雲雲,不一而足。但這些古箴仍不過是掛一漏萬。

    那麽,既然“讀書”為祖訓庭教,為什麽如今卻受到冷落、不恭與漠視呢?一言以蔽之,是這些年拜金主義至上,愉樂至尊,社會浮躁,人心不古。

    餘以為,人們追求生活豐富多彩並輕鬆而愉悅,這是無庸置疑和褻瀆的,而學習形式的多樣性也屬於“與時俱進”。但是,讀書仍不失學習之圭皋。或在鬥室沏一杯香茗,捧一部名著,心帆高掛,遨遊在知識廣闊的海洋;或在圖書館,攜一瓶礦泉水,擇一部古典,探賾索隱,鉤深致遠;或來個大隱隱於市,心無旁鶩,經典在手,含英咀華,至精微,衍通達。所有這些,雖不必再懸梁刺骨,映雪籠螢,但也需忍得住寂寞,耐得了孤獨,發奮有為。“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古今中外有誌之士,“十年寒窗圖破壁,遂密群科著華章”。

    一個人通過讀書可以成才,一個國家倡導讀書可以出類撥萃於世界民族之林。眾所周知,僅為世界人口1%的以色列,以酷愛讀書和尊崇學識飲譽全球,全國平均每人每年讀書多達60部以上,故而在榮獲諾貝爾獎的科學家中高居23%;還有在美國大學教授中,5個人中就有一個是猶太人。名列發達國家前矛的美國,平均每人每年讀50本以上的書,因此在二戰以後60%的諾貝爾獲獎者是美國人。可是我們中國呢?據有關媒體披露,目前年平均每人讀書的數量尚不足以色列人年均數量的十分之一。

    讀書須用意,一字值千金。一個人不讀書,必然愚昧;一個國家不形成濃鬱的讀書社會氛圍,必然落後。雖然知識與智慧不能劃等號,但是沒有知識,卻難以產生智慧,也難以生發創造和創新才能,還有節操與品行。文化是民族的血脈與靈魂。沒有文化何談振民強國?

    “腹有詩書氣自華”。固然讀書不能延伸一個人生命的長度,但卻可以擴充其生命的寬度和提升生命的質量。乾元倡大道,人間貴書香。

    “上善若水”淺議

    不日前,一位朋友請我在一張四尺宣紙上書寫“上善若水”四個行楷大字,並謙誠地向我請教“上善若水”是什麽意思?我一時語塞,覺得三言兩語難以說得明徹,便坦率地告之:“別看中國的名言警句寥寥數字,卻博大精深,至玄至奧。容我想想,擇日再交答卷。”

    是夜,餘挑燈捧讀,並爬羅剔抉,搜遺輯逸,浮想聯翩,神交智者。

    那麽,何為水?通常的解釋是:“氫和氧的化合物。”然而,就是這最通常的釋義,卻衍化出“簡約之大美”。

    水是生命之母。這是亙古不變的鐵律。人在出生之前,就在母親的子宮裏就被水所包容。成年後,體中含水約65%。我們生活的每一天,衣食住行,乃至一呼一吸,都須叟離不開水。因此,人委實是水的子民。一部恢弘的人類文明史,實際上就是人類逐水而居的漫漫征程。所以,水是一個人乃至一個民族的濫觴與命脈。

    人的生命離不開水,凡是具有生命力的動植物也概莫如此。虎豹凶悍,那是水的血脈賁張;巉岩峭壁,蒼鬆陡立,虯龍曲枝,迎風傲雪,那是水的風骨與品格;千裏戈壁,黃沙滾滾,胡楊挺立,紅柳繁茂,那是水的氣質與節操;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那是水使蒼涼憑添了無限生機;芳草萋萋,垂柳婀娜,瓜果飄香,百花吐豔,那是水的韻致與魅力。

    老子曰:“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不能勝,以其無以易之。”水的確柔弱無比,囿圓為圓,置方為方,染紅則紅,蘸藍則藍,攀高就下,服貼順從。然而,水卻能“滴水穿石”,攻關奪道,無堅不摧,以柔克剛。

    智者愛水。那是因了水止如鏡,可照垢辨嚼。水依山旁地謂之執箸,碧浪清波謂之澄懷,小橋流水謂之風雅,荷池深鬱謂之幽情。批窗可觀瀾,入夢水生風,是何等的盎然與愜意。

    當然,水也有暴戾之時,如山洪海嘯,但治理防範得當,則可化險為夷。

    故而,我們尊從於水,膜拜於水,追隨於水,珍愛於水,識悟於水。

    倘若具有水一樣的包容柔弱情懷,又具有無堅不摧的鋼強毅誌,豈不是“上善”之圭臬也!

    “難得糊塗”之管見

    餘每次應邀參加書畫筆會,總有人要求書“難得糊塗”條幅,年齡不一,身份有別。餘有時看到求字者年齡尚輕,似不諳世事,便不禁問:“為什麽想要這幾個字?”對方靦腆一笑:“就覺得好玩”。

    嗟夫,對如此名言不知其深邃內涵,豈止一個“好玩”了得!

    要理解先賢之詞章,一個不可或缺的途徑,即《文史通義·文德》所言:“不知古人之世,不可妄論古人之辭也;知其世矣,不知古人之身世,亦不可謬其文也。”

    眾所周知,“難得糊塗”出自清朝以詩、書、畫、印四絕享譽世界的鄭板橋(名燮)之題書。

    鄭板橋幼年家境貧寒,3歲喪母。其天資聰穎,苦讀詩書。26歲設塾授業,並以賣畫輔助為生。40歲中舉,44歲考取進士。先後出任山東範縣、濰縣知縣。其12載官場生涯,守節操,明善惡,辨良莠,但其中不乏因憤懣而無奈時填胸臆。僅舉一例:在他到濰縣剛上任,就發生了百年未遇的大旱災,茫茫阡陌顆粒不收,萬千百姓餓殍遍野。身為父母官的鄭板橋心急如焚,可是作為恤民放糧的欽差大臣卻吃喝玩樂,對民眾生死漠不關心。鄭板橋氣憤難耐,其妻勸其“心口之上懸把刀”——“忍”字為高。鄭板橋深知“官大一級壓死人”,不忍又奈何得了什麽?縱觀曆史:屈原因抱負太重,方飲恨汨羅江;仰天長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詩仙李太白,因鋒芒太露,隻落得浪跡天涯;才華橫溢的蘇東坡,為什麽屢遭貶謫?其弟蘇轍一語道破“東坡何罪,獨以名太高”,等等。前車之鑒,後事之師。為此,鄭板橋悲憤而又痛苦地揮毫寫下“難得糊塗”。

    由此說來,耳聰目明且剛直不阿的鄭板橋不想與貪官汙吏狼狽為奸及沆瀣一氣,所以要“糊塗”,才真地“難得”。鄭板橋的糊塗,是處世的明智地應變與避讓,擬或不得不為之地憤懣與無奈。他一生隻畫竹、蘭、石,而竹的剛秉、蘭的清逸和石的磊落,就是其情懷和風骨的彰顯以及“畫如其人”的詮釋。

    所以,鄭板橋這種處事的理智與通達,不是圓滑與狡黠,更不是勸告世人是非不分,蒙昧昏聵,苟且偷生,形同行屍走肉。這是勿庸置疑和悖論的。

    當然,對於鄭板橋的“難得糊塗”,也有多種解析版本。有傳說型的,有望文生義的,有作詞語解釋的。

    但,“不知古人之身世,亦不可謬其文也”,是不可閹割的!

    人生是態度,人生是藝術,人生是境界。要“自立立人,自達達人”。

    2012年7月26日草於北戴河中海灘賓館

    從齊白石的“學”與“似”說開來

    現代書畫藝術巨匠齊白石有句至理名言,曰:“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大凡從事書畫藝術者都應錚言在耳,銘刻於心,引以為訓。

    然而,在如今的書法界的評品中,卻常常聽到這樣的發聲:“這幅書法,酷似啟功老”;“這位書家的作品,可謂與歐陽中石無出其右”,雲雲。這些評價是褒揚,還是針砭?姑且不論。但是,無疑將涉及到齊白石那“學”與“似”的嚴峻話題。

    特有的中國書法藝術,沿革數千年,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流派眾多,色彩紛呈,而且各自的法度森嚴。所以,重“傳統”,講“師承”,篤“流派”,貴“新意”。由於書法是水墨的點線藝術,看起來簡單,加之書寫工具是毛筆,委實難以駕馭。中國書法的書體大體分篆、隸、楷、行、草,且每種書體又不拘一格,如也叫正書和真的楷書,其流變過程通常說是由大篆變小篆,小篆變八分,八分變飛白,飛白變隸書,隸書變楷法。接著,又發生了“真書三變”。而且,楷書又分“大則一字徑文、小則方寸千言”的小楷與大楷。就我們通常喜愛的歐、顏、柳、趙講,也各有風貌。歐陽詢“易方為長”,顏真卿“閎偉雄厚”,柳公權“骨鯁氣剛”,趙孟頫“清秀婀娜”。所以,縱觀曆代楷書大家之書法,或鐵畫銀鉤,或雄勁陽剛,或大氣磅礴,或婉約恬淡,或秀麗流俊,集形態美、抽象美與氣韻美,從而成為蹁躚妙曼的舞蹈,雋永朗秀的詩篇以及美侖美奐的畫圖。因此,中國的書法藝術博大精深,氣象萬千,奧妙無窮,需要研習,廣學博取,來不得半點輕浮討巧和沽名釣譽。但是,要師法傳統,又要自出機杼。繼承並不是亦步亦趨,“照葫蘆畫瓢”,倘若到北京潘家園古玩市場的書畫攤位看看,滿目都是模仿啟功、歐陽中石乃至範曾的書法,雖是贗品,都微妙微肖,以假亂真。可是價位呢,多者上百,少者幾十元。如果是真跡,這些名家的書法潤格至少在萬元一平尺。這種模仿,不知算不算造假、剽竊和抄襲?如果算,就應屬一種偷竊行為,要受到法律製裁。如擁有眾多“粉絲”的郭敬明所著《夢裏花落》,2013年被北京青年女作家莊羽以抄寫她的著作《圈裏圈外》訴諸法庭,盡管官司打了三年,但法院還是終審判處郭敬明與出版社賠償莊羽經濟損失20萬元,並公開道歉以及停止銷售《夢》一書。那麽,法院認定郭敬明的抄襲,是在整體構思和故事情節等方麵與莊羽的書有近似之處,還不像如今一些書家與大師們的書法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麽,退後一步說,如果完全是處於學習而一筆一劃地臨摹,當然無可厚非,而且也是學習之必需。但是,一旦將這種完全的模仿的書法作為商品並標明自己的品牌而招搖過市,賣錢兜售,就像文學作品一樣屬於抄襲而應遭到討伐懲處了。

    言於此,還是回到齊白石的“學”與“似”。齊白石,中年來到北京,以賣畫為生,起初少有人認可,生活相當拮據。到花甲之年後,決意變法,傾心學習徐渭、朱耷、石濤,尤其是作為“清末海派四大家”之一的“詩、書、畫、印”四絕的一代宗師吳昌碩的筆意與神韻,並從悟中毅然跳出來,不當“畫奴”,從而形成別具一格的畫風,獨步天下,成為聲名蓋世的“齊派”書畫藝術的鼻祖。據說,連吳昌碩對齊白石無人比肩的書畫成就都刮目相看,並且還產生些許妒意。通過齊白石的真實例證,足以說明學習名家並擺脫名家的窠臼,才能“活”在世上;如果擺脫不了名家的光環,永遠被名家的光環籠罩著而顯露不出自己,那就“死”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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