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你說爸的心裏,到底是希望挽留住媽,還是婉姨?”裴瑾年對著月亮下的花影問我。
“嗯……”我半臥在陽台的藤椅上,托著下巴想了想,“可能希望她們兩個都留下吧。”
“去去去!”裴瑾年敲了兩下我的眉心,“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我不服氣地坐直了身子,打算給他上一堂情感課,“其實爸的心裏就是這樣矛盾的,他不想婉姨走,是因為他覺得當年利用了她的愛慕,挽救了自己的公司。
但心裏卻沒有真正愛過她,哪怕就算現在把整個銳豐都給她,爸也會答應,可惜婉姨就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對於媽呢,爸是愛並且歉疚著,同時又不敢靠近,因為那是對她更大的不尊重,而他真正想給她的,是自己的全部,隻是苦於此生已錯過。
如果上天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我想爸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和媽在一起,即使一生默默無聞,也沒有半分遺憾。”
裴瑾年詫異地看著我,“不會吧,改專業了?分析地這麽深刻透徹,簡直就是情感谘詢大師,我的知心姐姐!”
我得意地衝他揚了揚下巴,“以前小看我了吧?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瞬間光輝燦爛了一大截?”
他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以前沒看清楚,現在要仔細看看。”說著便動起手來。
“喂!你掀我裙子幹什麽?”我察覺到勢頭不對,立即想逃。
“隔著衣服怎麽看得仔細?”裴瑾年振振有詞,手上動作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是陽台,我的少爺!你想讓我春光外泄嗎?”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表情誇張地警告他。
他二話沒說,直接一個公主抱,打橫將我托在雙臂上,徑直走向臥室。
“你小心點我們的孩子!”我驚得用力摟住他的脖子。
到了臥室,裴瑾年將我置於自己的身上,開始瘋狂地吻我。
“夠了夠了,不能再繼續了,危險!”我好不容易從他的溫柔裏抓住一要理智的稻草,將他推開,“自己什麽情況不知道嗎?把身體養好,到兩個月時間再說!”
他不滿地抗議道:“什麽兩個月?可不可以不那麽教條,上午檢查身體時,你沒聽見醫生說我完全正常嗎?”
我差點氣暈過去,“你個色狼本質!人家醫生是以一個病人的標準來要求你的,作為一個病人,你恢複得還算正常,懂嗎?關於這兩個月的時間,是得州醫生說的,不會錯的。”
“反正我沒聽見醫生這麽說過,說不定是你聽錯了,不信現在打電話給史密斯教授問問!”裴瑾年受了一肚子委屈似的,據理力爭。
我簡直不知應該再說什麽,“裴瑾年!這大半夜的,給史密斯教授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事,你可真能耐,臉都丟到南太平洋去了,有木有?”
噗!
裴瑾年已經在床上笑成了一團。
“好啊,原來你在故意嚇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