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安儀王道,“小賊就擒是一定的了,咱們就賭稍後是你的人先露出水麵,還是我的人先露出水麵。”
“賭注又是何物?”天放兄嘴角微微勾起。
濮安儀王難得的紅了下臉,“不瞞天放兄,小賊的陰魂我亦想要,但到底是天放兄先開得口,姬某思來想去,便是這個主意最好。當然,某也不會占天放兄的便宜,小賊的陰魂便算是天放兄的賭注,某出二十萬金與天放兄對賭如何?”
“我看還是不用了,王爺若是缺錢,我送王爺二十萬金便是。”天放兄笑道。
濮安儀王老臉漲紅,“算本王失言,五十萬金,五十萬金如何?”
天放兄歎口氣,“既然王爺有興致,本座奉陪便是,隻是這賭資?”
濮安儀王伸出左手臂,淡黃的須彌環在在手腕處圓潤地轉動,“天放兄放心,本王豈是放空炮之人。”
“那便好!”
天放兄話音方落,濮安儀王猛地跳腳,指著水麵喊道,“冒泡了冒泡了,有人要上來了!”
天放兄運足精神,感知力努力地向五丈外延伸,刷的一下,俊麵鐵青。
濮安儀王猶自跳腳不停,雙目死死鎖住江麵,似乎下一瞬,一位傾城傾國的絕世玉人便要現出真容。
“金色,金色,定是酒頭陀!”
濮安儀王幾要衝下舟去,正喊得天邊的雲層都要蕩開,叫聲戛然而止,身著金服的苦頭陀整個身子浮了上來。
濮安儀王驚恐交集,就在這時,又有九具屍體接連浮上了江麵。
下一瞬,最後一位活口才撲出江麵,便被拖入了水底,轉瞬,便化作一具浮屍。
江麵再度恢複了平靜,碧綠的江水被鮮血染遍,呈現出一副驚心動魄的詭異。
濮安儀王體如篩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猶記得當日這小子連自己這氣海中期的一掌都接不住,今日怎麽就變得如此恐怖了。
先前的十一人,修為最差的也是氣海中期啊,甚至還有兩位凝液境的強者。
如此強大的陣容,便是凝液巔峰修士,恐怕輕易也不敢說在半柱香內掃平。
偏偏,這些半柱香前還生龍活虎,凶猛如龍的強者,此刻化作了一具具冰冷的浮屍,更詭異的是,沒有一條陰魂能夠逃出來。
濮安儀王隻覺背脊一陣陣發涼,驚恐得無以複加,心中甚至開始後悔為何要參加當日的交流會,如果自己不去,怎會遇到那丫頭,如果沒遇到那丫頭,怎會和這小賊起衝突,如果……
濮安儀王正在內心深處製造著一連串的排比句,天放兄忽然開口了,“王爺,看來這次是你賭贏了,先浮起的是你的人。”
蟒服玉帶的天放兄依舊麵帶微笑,看不到丁點的震驚甚至絲毫的負麵情緒,好似眼前的這一幕於他而言,如過眼雲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