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道意,我來發。”
我定定地望著弋,堅決不肯退讓。
“好。”
弋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按著我的後腦勺,使得我整張臉埋於他寬大的袈裟之鄭
我猶如溺斃之人,雙手無力地撐在身前,企圖將他推至一旁。
原來,很多事情並不是一句“顧全大局”就能接受的。
臉頰上殘留的灼熱感,幾近將我焚燒殆盡。
倉皇間,我將手中冰刀紮入弋腿中,任由殷紅的血跡在他破舊的袈裟上結出觸目驚心的紅梅。
嘶——
弋垂首,木然看著袈裟上不斷擴散的血跡,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一掌劈在我執刀的手腕上,旋即奪過我手中的冰刀,將之抵在我心口處,“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訥訥地看著心口處的冰刀,身體往前一送,使得冰刀深埋入心口。
剜心刺骨的疼痛刹那間席卷而來,苦澀難言的情緒在四肢百骸化開。
弋麵上閃過一絲無措,他著急忙慌地鬆了手,轉眼間將冰刀化為灰燼。
“你瘋了?”弋緩緩蹲下身,曜黑的眼眸在我臉上來回掃視。
“我刺你一刀,你還我一道傷疤,不就扯平了?”
弋冷笑道,“女施主,你是怕我遷怒於甜甜施主,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將身體堵在刀刃上吧?”
“是。”
事已至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弋麵色驟冷,他一手擒著我的脖頸,另一隻手,則順著我衣襟上流淌的血跡移至我尚未顯懷的腹部,“女施主,為何非要逼貧僧做這些傷害理之事?”
“你敢動她們一下,我就敢豁出命,將你一道拖入無間地獄。”我如是道,身體卻傳來一陣無意識的顫栗。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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