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是?樂歌要搞摸底考試,讓考生寫出他們所有認識的字。根據學生寫出來的字多少,再給他們分班級?這不是?所以!曾點就把“吊”這個字給寫出來了。
不是他惡作劇,而是先生讓他寫的啊?是不是?你讓我寫的,所以我就寫了,有錯麽?
“吊”是傳說中的字,書本上是沒有的。曾點也是聽人說的,所以就寫了出來。
這是其一!其二!樂歌也就比他大幾歲,樂歌當先生來考他,所以他就小調皮了一下。
他的這個調皮,也是有限度的,並不完全是惡作劇。
可是?給別人的印象就有些惡作劇。
當時孔子看到這個字的時候,也被曾點的小調皮給逗笑了。閔世恭也一樣,得知這件事後,也一樣被曾點給逗笑了。
人家調皮就調皮在這個上麵,是有底限的。在你設定的基礎上而進行的,相當於開了一個玩笑。
也由此可見!曾點這個人不僅僅是調皮,他還很有膽識。人家就知道:寫了這個字你拿他沒有辦法。相反!還能逗樂一下。
有了曾點,顏路自然跟樂歌的關係就疏遠了。何況!還剛剛跟樂歌打了一架。
雖然嘴上說是鬧著玩的,可顏路心裏清楚:樂歌就是在欺負他。
現在!有了曾點,顏路自然跟曾點走得近,對樂歌是敬而遠之。
還有!顏路與曾點都住前麵,跟孔子住在一起。而樂歌呢!他有家眷,與閔世恭住後院。不在一起住了,自然就疏遠了。
當然!也不是那麽不理的疏遠。顏路這一點還是很明白的:你要是徹底地跟樂歌斷絕關係,那麽!樂歌是要收拾你的。所以!他與樂歌保持那種“敬而遠之”的關係。
看見了,就一副很親近地樣子,樂歌長樂歌短地叫著。一旦分開了,就有那種“形同陌路”的感覺,當場神色就冷淡下來。
樂歌自然清楚:顏路這是有意躲避他。所以!顏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他,讓他記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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