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除了他們幾人之外,還有誰沒有寫進去?”曾參問道。
他今來,主要就是征詢這件事的。所以!必須問清楚。
子貢想了想,道:“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你還是寫第二稿,我想起來了我再告訴你!還有!我征詢一下其他饒意思?還有誰的話要寫進去?先生是怎麽教導他們的!是不是?”
“嗯!”
“先生的學生那麽多,調教他們的時候我們不可能在身邊。所以!也許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呢!是不是?”
“嗯!”曾參應道。“那你現在能想起什麽就告訴我什麽!我來一次不容易!”
子貢想了想,道:“你別催促我!你一催促我我就著急!一著急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是啊!你來一次也不容易!這樣吧!你給我時間,讓我安靜一下,讓我慢慢回想!”
曾參無奈,隻得給子貢時間。他從子貢的茅草屋出來,徑直到先生的墳前,然後跪在那裏。
那意思好像是:先生!我盡力了!我現在在編寫《論語》,這本論語到底會編成什麽樣子,我也不知道。畢竟!內容最終不能由我來定!先生!對不起!
但是!我會盡力的!我不僅僅是在寫懷念文、紀念文,我還要把他當成學思想文!我要讓它世代傳承下去,作為先生的學思想傳承下去,作為範本傳承下去。
先生!請給我靈感吧!
子貢一個人靜坐在茅草屋內,先讓自己放鬆,然後再仔細地想。結果!你越是刻意去想,可就是想不出來。
無奈之下!他隻得把曾參寫的第一稿拿了起來,認真地看。結果!很快就進入狀態,想起了很多事例。他覺得!這些事例都是可以寫進去的。
子貢現在住的茅草屋,是在孔子墳墓一側搭建的,為了守墓專用的。
之前三年守墓,他沒有搭建茅草屋。名為守墓,其實很少在墳墓這邊過夜。晚上到半夜困聊時候,就回去。
隻有那些隻打算守三個月或者六個月或者多長時間的人,才在墳墓旁邊搭建茅草屋或者帳篷,日夜守在那裏。
還有!當時為孔子守墓的人很多,大家都在墳墓周圍搭建帳篷或者茅草屋就沒有地方了。所以!子貢等人就沒有搭建茅草屋或者帳篷,把地方空出來給別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子貢才打算再守墓三年。而且!在墳墓旁邊搭建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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