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回答道:“樂伯伯!我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不要看表麵的,而是要看本質!”
“什麽意思?”
曾參解釋道:“先生給我們解讀詩經的時候,解讀《關睢》的時候,就講了:這首詩表麵上看,好像有違周禮。但是!它並沒有!它寫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懷、健康的情操!”
“什麽意思?”
“先生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覺得把它放在‘禮樂篇’裏麵最適當不過了!”
“什麽最適當不過了?”
“我覺得!先生對禮樂的理解,就是看本質!”
“看本質?”
“不要看表麵!”
“不要看表麵!”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對禮樂的要求,不要太過於苛刻,不要一刀切!要看本質!要表達人性之需要。”
“我個人覺得!你把這一段話放在這裏,有些上下文不接連。”樂歌堅持道。
“那就讓曆史去評吧!樂伯伯!我堅持己見!”曾參堅持道。
“那你繼續往下麵讀吧?讓我看看後麵的句子能不能跟這一句接連得上?”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哀公問社於宰我,宰我對曰:“夏後氏以鬆,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戰栗。”子聞之,曰:“成事不,遂事不諫,既往不咎。”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釋讀道:“魯哀公問宰我,土地神的牌位應該用什麽樹木做?宰我回答:夏朝用鬆樹,商朝用柏樹,周朝用栗子樹。用栗子樹的意思是:能使老百姓戰栗,有敬畏之意!孔子聽到後:呀呀!怎麽能這樣呢?這不是在隱喻魯哀公的施政暴戾嗎?既然已經了就不再提它了,已經完成的事就不用再去勸阻了,已經過去的事不必再追究了。過去聊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嗬嗬嗬!”樂歌聽了,笑道:“正如孔鯉的那樣:你先生話是看心情啊!就同一件事,他心情好與心情不好,法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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