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讀!往下讀!”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趕緊答應一聲。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棁,何如其知也!”
“什麽意思?”樂歌的眉頭皺了皺,這段話他還真的沒有聽懂。
曾參解讀道:“樂伯伯!是這個意思:先生:臧文仲藏了一隻用以占卜的大龜,藏龜的屋子裝飾成子宗廟的式樣。鬥拱雕成山的形狀,短柱上畫以水草花紋。他不顧周禮的規定,竟然會這樣做,他怎麽能算是有智慧的人呢?”
“臧文仲是什麽人?”樂歌追問道。
曾參應道:“臧文仲:姓臧孫名辰,‘文’是他的諡號。”
“居蔡又是什麽意思?”樂歌又不解地問道。
曾參解釋道:“蔡這個地方產龜,所以把大龜叫做蔡。蔡:國君用以占卜的大龜。居蔡:也就是養大龜的地方。”
“哦?”樂歌不滿地道:“你能不能把話清楚一些?你這麽,是不是讓人很難理解?”
“這?”曾參抓了抓頭皮,道:“書麵文書都是這麽來表述的,隻有這樣,才能行文簡潔啊?”
“那也要讓人能夠聽懂啊?”
“是是是!”曾參隻得應道:“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嘴上是這麽的,可曾參的心裏還是有怨言。心想:這不是很好理解吧?你要那麽多廢話幹什麽?好像不懂似的。
臧文仲在當時被人們稱為“智者”,孔子認為他這種做法是“越禮”之舉。所以,指責他。
“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張問曰:“令尹子文三仕為令尹,無喜色;三已之,無慍色。舊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崔子弑齊君,陳子文有馬十乘,棄而違之,至於他邦,則曰:‘猶吾大夫崔子也。’違之。之一邦,則又曰:‘猶吾大夫崔子也。’違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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