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解讀道:“齊國原為太公封地,所以民風教化很好。先生的意思是,隻要稍加調教,就可以改變過來。魯國為周公之子伯禽封地。魯國重視民俗禮教,崇信義。所以!隻要引導一番,就可以改變過來。”
“哦?”樂歌應道。
“先生覺得齊國和魯國的民眾,民風還是很純樸的,保持以前的民眾風俗。雖然現在世道亂了,好像完全變了。但是!還是有基礎的!”
“哦?”
“因此!我先生才有如此一!”
“哦?”樂歌點點頭,道:“你先生還是猜測的!並不完全是這樣!”
曾參爭辯道:“怎麽是猜測呢?我先生去過齊國,在齊國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不是猜測的,他親眼見過,是事實。”
樂歌笑道:“大周已經延續幾百年了,從鼎盛時期走過來的。我告訴你!不僅魯國和齊國保持自己的民風,整個大周的子民,都保留著鼎盛時期的記憶!”
“這個?”
“這不爭辯了!爭辯沒有意義!繼續往下讀吧!你這篇‘雍也篇’還有哪些內容?往下讀!”見曾參又想爭辯,樂歌趕緊打斷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什麽意思?什麽觚不觚,觚哉!觚哉!”樂歌問道。
曾參解釋道:“先生:觚不像個盛酒的器具了,這也算是觚嗎?這也算是觚嗎?”
“哦?”
曾參怕樂歌還是不明白,進而解釋道:“觚:音gū,盛酒的器具,上圓下方,有棱,容量約有二升。你看現在市場上賣的?哪裏還是這個樣子?”
“你先生真的沒事找事啊?這個他也能挑剔?”樂歌道。
“這個?”曾參解釋道:“先生認為:周禮是不可更動的,從井田到刑罰;從音樂到酒具,周禮規定的一切都是盡善盡美的,甚至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所以!才有此感歎!感歎而已!”
“你為什麽把他編排在這裏?不廢話了!你繼續往下讀,我想看看下麵的文!”
“是!樂伯伯!”
宰我問曰:“仁者雖告之曰井有仁焉,其從之也?”子曰:“何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宰我問道:對於有仁德的人,別人告訴他:有一位仁若到井裏去啦,他會跳下去救人嗎?先生回答他:為什麽一定要跳下去救人呢?君子可以到井邊去救人,想一個可行的辦法去救人。不一定非要親自跳下去救人,讓自己也陷入井中成為被救的對象。君子有時可能會被人欺騙,但不可能被人迷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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