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進一步解讀道:“先生認為:道德修養的根本在於心裏有仁,並落實到實處!為仁全靠自身的努力實踐,而不是生而來。”
“好!繼續往下讀!”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曾參答應道。
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於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陳司敗問:魯國的君主昭公懂得禮嗎?先生不知道陳司敗的用意,隨口道:懂得禮。先生出來後,陳司敗向先生的學生巫馬期作了個揖,請他走近自己,對他:我聽,君子是沒有偏私的,難道君子還包庇別人嗎?魯君在吳國娶了一個同姓的女子做夫人,是國君的同姓,稱她為吳孟子。如果魯君算是知禮,還有誰不知禮呢?巫馬期把這句話告訴了先生。先生:我真是幸運。有了錯誤,就被人家知道了,指了出來。”
“哈哈哈!”樂歌笑了。
“樂伯伯?”
“這個陳司敗是什麽人?”樂歌問。
曾參應道:“陳司敗:陳國主管司法的官。”
“那麽?巫馬期呢?”樂歌又問。
曾參回答道:“巫馬期:姓巫馬名施,字子期。先生的學生,比先生30歲。”
“哦?”樂歌應道:“魯昭公娶同姓女為夫人,違反了禮的規定。而你先生卻他懂禮,顯然是被人捉住了把柄。”
“哪裏?”曾參解釋道:“先生不明白陳司敗問這話的目的,具體指什麽!他不想與不太熟習的人在背後談論這件事,不想主動談論這件事,以免產生誤會。所以,就隨口答了一句,隻是為了應付對方。沒有想到陳司敗把這事明了。所以,先生不得不自嘲似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
“哦!”樂歌點零頭,應道:“也是!對方又沒有具體什麽事,誰知道對方問的是這件事?”
“就是!就是!”曾參應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怎麽你要問的是這件事?”
“嗯!繼續往下讀!”樂歌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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