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曾參到底怎麽給《論語》定稿,樂歌就管不了了。反正!他已經盡了責任,提醒了。
曾參嘴上是答應了,可他的心裏不服。至於怎麽定稿?他心裏也沒有數。既然刻錄的費用由子貢等人負責,那就讓他們來作最後的定稿吧!
兩人休息了片刻,又開始商定下一篇“子罕篇”。
“這篇你編排的是哪些內容呢?”樂歌問道。
“這個?”曾參頓了一下,回答道:“我想?這一篇應該簡單、粗略地來介紹一下先生!”
“介紹一下?”
“既然是寫先生的《論語》,那就得介紹一下先生的生平事跡。”
“哦?”
“是粗略、簡單地介紹一下生平、生活、經曆。一句話!快速了解一下先生這個人!”曾參看著樂歌,認真地道。
“嗯!好!”樂歌點頭道:“是啊!之前都是介紹你先生的學思想,沒有提及你先生。是啊!你先生是誰?他怎麽就成長為了聖人呢?是不是?”
“是!”曾參應道:“曾參正有此意,所以!我就編排了這些內容進來。”
“好!你開始讀吧!我看看都編排進去哪些內容了?”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很少談商業利潤方麵的話題,談論最多的還是關於命與仁德方麵的話題。”
“嗯!”樂歌點頭道:“這倒是真的!人家辦私學賺錢,你先生辦私學賠錢!都什麽事啊?以他的能力,幹什麽事不掙錢?卻偏偏辦私學!”
“先生以教人為己任!”曾參應道。
“你先生主張先義後利、重義輕利,很少談利。但是!結果呢!你先生還是很牛比的!要不是你先生這樣做,你們這些學生能這麽倒貼麽?比如!子貢!他給了你先生多少學費?是不是?
之前是沒有收取多少學費。可之後呢?他的不少學生給的學費遠遠超過周製規定的學費。甚至!比貴族學堂的學費還要貴!比如子貢他們,給了多少學費?是不是?不是一個饒學費了,而是幾十、幾百、幾千饒學費!還是你先生會算計啊!”樂歌笑道。
曾參聽了,臉色一變一變地。他想辯駁,可想想也確實是那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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