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具體解讀道:“正名的具體內容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隻有名正,有了一個明確的職位,才能行使自己的職能,才可以做到‘名正而言順’,接下來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嗯!不然!你算什麽?是不是?你就是好管閑事!”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繈負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看著曾參,伸手示意了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然後解讀道:“樊遲向先生請教如何種莊稼。先生說:在這方麵,我不如老農。樊遲又請教如何種菜。先生說:在這方麵,我不如老菜農。樊遲退出以後,先生說:樊遲真是不爭氣,小人也。身居領導職位者隻要重視禮就行,老百姓對你就不敢不敬畏;身居領導職位者隻要重視義,老百姓對你就不敢不服從;身居領導職位者隻要重視信,老百姓就不敢不用真心實情來對待你。要是做到這樣,四麵八方的老百姓就會背著自己的小孩來投奔,哪裏用得著樣樣都會,樣樣精通呢?哪裏還需要你去種莊稼呢?”
“行行都需要人,哪裏有全才呢?是不是?”樂歌道。
“是!”曾參應道:“我先生也是這個意思!我先生的意思是:你是個領導,你負責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你問耕種、種菜方麵的事幹嗎?是不是?”
樂歌笑道:“這家夥為什麽會問耕種、種菜方麵的事呢?難道?他不知道你先生‘五穀不分’?”
曾參頓了一下,還是解釋道:“他是農民出身,是個種地的!唉!”
“他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問你先生不會的,自然是惹你先生不高興?”樂歌笑道。
曾參臉色變了一下,解釋道:“我先生是有些生氣,但是!還是耐心地解釋給他聽,要他做好本職工作,不要好管閑事!”
“你把這一段編排在這裏,不是來揭你先生的短吧?主要還是說如何‘為政’的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先生說:各就各位,各盡職能,發揮自己的專長,不需要樣樣精通!”
“嗯!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
“什麽意思?怎麽又扯到這個上麵來了?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參趕緊解讀道:“先生說:能夠把《詩》三百篇背得很熟,讓他去處理政務,卻一竅不通;讓他去當外交使節,卻不能獨立地去辦理交涉事宜;背得很多、很熟,又有什麽用呢?”
“什麽意思?”
曾參進一步解讀道:“先生不主張死背硬記當書呆子,而是要學以致用、活學活用,把所學到的知識應用到社會實踐中去。”
“哦?”樂歌點了點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