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齊景公有馬四千匹,死的時候,百姓們覺得他沒有什麽德行可以稱頌。伯夷、叔齊餓死在首陽山下,百姓們到現在還在稱頌他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什麽意思?你先生的意思是?有財產沒有用,還不如沒有財產餓死在首陽山下的伯夷、叔齊!不以財產論英雄,而是以一個人的德行?無德之人,是沒有人記得你的。死了就死了,別人還拍手稱快呢!”樂歌道。
“是這個意思!但是!樂伯伯的言辭有些過激了!”曾參應道。
“嗬嗬嗬!我就這樣!改不了!快人快語!”樂歌道。
隻有有德之人才能流傳千古!無德之人隻能在活著的時候風光一時!也可能是讓人厭惡一世!何其不值啊!所以!還是德!
陳亢問於伯魚曰:“子亦有異聞乎?”對曰:“未也。嚐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詩乎?’對曰:‘未也’。‘不學詩,無以言。’鯉退而學詩。他日又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聞斯二者。”陳亢退而喜曰:“問一得三。聞詩,聞禮,又聞君子之遠其子也。”
“這麽長?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打斷道。
曾參趕緊解讀道:“陳亢問伯魚:你在老師那裏聽到過什麽特別的教誨嗎?伯魚回答說:沒有呀!有一次他獨自站在堂上,我快步從庭裏走過,他說:‘學《詩》了嗎?’我回答說:‘沒有。’他說:‘不學詩,就不懂得怎麽說話。’我回去就學《詩》。又有一天,他又獨自站在堂上,我快步從庭裏走過,他說:‘學禮了嗎?’我回答說:‘沒有。’他說:‘不學禮就不懂得怎樣立身。’我回去就學禮。我就聽到過這兩件事。陳亢回去高興地說:我提一個問題,得到三方麵的收獲,聽了關於《詩》的道理,聽了關於禮的道理,又聽了君子不偏愛自己兒子的道理。”
陳亢:亢,音gāng,即陳子禽。
伯魚:孔鯉!
“嗬嗬嗬!”樂歌笑道:“孔鯉並不傻!以為啊!”
“是!樂伯伯!”
“好像?”樂歌看向曾參,問道:“到現在才出現‘伯魚’啊?而且!還不是孔鯉!你?你們?為什麽不直接說孔鯉呢?這樣不是更讓人明白是誰?”
“伯魚也一樣!”曾參爭辯道。
樂歌覺得:可能是現代人更喜歡稱呼孔鯉,而曾參等人卻喜歡稱‘伯魚’。所以!也就沒有再多問。
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邦人稱之曰君夫人,稱諸異邦曰寡小君;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國君的妻子,國君稱她為夫人,夫人自稱為小童,國人稱她為君夫人;對他國人則稱她為寡小君,他國人也稱她為君夫人。”
“什麽意思?怎麽扯到女人身上了?”樂歌不解地問。
曾參回答道:“這是在重申:社會等級製度。意思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切都是有規矩的。而季氏!卻亂了規矩、亂了天下……”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樂歌恍然大悟一般地應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