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又將話題轉回，“龍展顏見了麵以後，知道自己心裏想的是什麽。”
龍展顏抬頭望了一眼慕容浩然一眼，又隨機垂下眼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真的聽不懂？”慕容浩然挑眉，“那好，我說明白點，你知道我最愛的人究竟是誰嗎？”
“我愛的人是江鳳翔。”
慕容浩然側目，似笑非笑的說道：“活成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辛苦，想愛的不敢愛，想說的也不敢說，在這一點上，你這一年來倒是什麽長進也沒有，展顏你整天想著一個死人，對你來說真的有意義嗎？或者你覺得這麽折磨自己還挺有趣兒的。”
“你憑什麽認為我愛的是柳如玉？我根本……”
“我可不記得我說過你愛的人是柳如玉。”慕容浩然冷冷的打斷，“是你自己這麽認為吧？”
龍展顏的話一下子就被噎住了。
“曾經你是我的一個憧憬。”慕容浩然壓低聲音，語速緩慢。
“那時候你幾乎具備女人應有的一切，那些全是我沒有的，可是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反而變得越來越像我。”
她望著龍展顏低低一歎，“我當初幫你，可不是想讓你成為我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那時隻是一個小孩子，任性囂張，甚至還有些無法無天。”龍展顏自嘲的笑笑，“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拚命追逐柳如玉，而另一方麵又放不開江鳳翔，還口口聲聲的說把他當做朋友，看吧，最後果然沒有什麽好結果。”
“隻是你自己不想要好的結果，其實你完全可以擁有好這個好結果。”
對上龍展顏的視線，慕容浩然勾起嘴角，“你真正愛的那個人並沒有死，你完全可有可能和他雙棲雙飛，不是嗎？”
龍展顏的麵色露出不可置信。
慕容浩然繼續說道：“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一年前死的人是柳如玉，你會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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