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睡到傍晚才醒來,頭很痛,葉媽媽煮了解酒湯,她喝下,身子一軟,又倒回床上,天氣微涼,窩在被子裏很舒服。
葉媽媽叫了好幾次,葉淺賴床不起,嘟噥了聲,“我怎麽回家了?”
“你這丫頭,怎麽喝得這麽醉,葉先生送你回家的。”葉媽媽說道,扶起葉淺,“快去梳洗,一起下樓吃飯,思遠來了一個下午了。”
“頭痛,媽,你別吵,我要睡覺。”
“這是禮貌,快起來,去梳洗。”溫媽媽說道,拉著她起來,央了數遍葉淺才慢吞吞地去浴室梳洗,溫媽媽先下樓去。
葉淺梳洗後換了長裙,隨意套上一件灰色的棉衣外套便下樓,林思遠和葉爸爸正在說生意場的事,就等她一人。
葉淺和林思遠隨意聊了些什麽,人不怎麽餓,酒喝多了,也沒什麽胃口,整個人懶洋洋的,林思遠說話她也不怎麽搭理。
索性有葉媽媽和葉爸爸,吃飯的氣氛也不算太糟糕。
“林風眠先生說你中午沒吃什麽東西,光喝酒了。多喝點湯,吃菜,別空著肚子。”葉媽媽說道,幫葉淺夾菜,林思遠看了葉淺一眼,抿唇問,“慶功宴熱鬧嗎?”
葉淺點頭,“熱鬧。”
葉媽媽見她不愛說話,笑著和林思遠解釋,“這丫頭酒還沒醒估計,思遠你多吃飯,今天阿姨準備了不少你愛吃的。”
林思遠微微一笑,目光掠過葉淺,“多謝阿姨。”
葉媽媽本想拉著他一起看電視的,葉淺說頭疼,不陪他們看,起身上樓去。
手機震動,葉淺拿過手機,是林風眠發過來的短信,問她在做什麽,葉淺心想,分手了還說什麽,她索性不理他,窩在床上睡去。
手機一直震動,毫無間歇,葉淺心頭微疼,不管手機鈴聲怎麽震動,用被子蓋住頭,那聲音實在太吵了,葉淺起身,翻開手機一看,全部是那句,你在做什麽?
葉淺沒好氣地回,睡覺。
他現在在做什麽?
葉淺暗暗地想,心中卻升起一抹淡淡的,說不清楚的刺痛,自己說的分手,卻無法抑製地想他,真是一種悲哀,他一切都如烙印,刻在心頭。
手機又震動,葉淺抓起手機一看,唇角逸出一抹笑意,他問,你喜歡什麽花。
葉淺一笑,這傻瓜問這事做什麽,她拿過手機,打了幾個字,香檳玫瑰。
好久,他都沒回複。
葉淺不悅地勾起唇角,憤憤地砸了砸手機,嘟起嘴巴,太過分了,這就不理她了,她心中難受,一聲歎息,丟開手機。
他們好像分手了。
分手的男女這是做什麽呢,藕斷絲連嗎?
別墅外有煙花升騰之聲,今天是新年,很多人都放煙花,她也在放煙花,葉淺側頭看向窗外,漫天煙花燦爛。
真的很美,很美,這幅美景卻暖不了此刻她的心。
仿佛蠶絲,層層繞著她的心髒,益發覺得發堵,葉淺悲傷地靠在床頭,怔怔地看著手機,盼望手機能震動,他的消息能傳過來。
可好久,都沒聲音震動。
葉淺失望了。
或許,他隻是一時興起罷了,沒事逗她呢。
她傻,才會當了真。
今日的頒獎典禮上上,她和他都說得很明白了,葉淺心中刺痛,深呼吸,壓抑住心中的苦痛,翻了一個身子,剛要躺下,手機又震動了。
林風眠說,不準分手。
隻有四個字,葉淺心中嘀咕,也不過四個字,你用得著打這麽久嗎?她憤憤不平,打了幾個字,“你又不愛我。”
林風眠:胡說八道。
葉淺:你自己默認的。
林風眠:自以為是。
葉淺冷笑,若非分手,那此刻又在說什麽,做什麽,不是一場笑話嗎?莫非他想要挽回?一想到這個可能,葉淺眉心蹙了蹙,心中難辨。
分手了,如此懷念,莫過於她還念著他,尚舍不去那些曖昧不明的日子。
尚舍不去臨時前時而愛憐,時而故作冷酷的輕愛語濃。
隻不過,他未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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