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淵譏諷道:“是啊!除了我的機關獸,周國的士兵在齊國士兵麵前,就像是一個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在場所有人聽了,不覺都神色慍怒起來。
“怎麽?還不服氣?”宇文泓淵被氣笑了,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不服氣也成啊!我倒要看看你們之中有誰敢再一次去挑戰殷墨瀾!”
在場之人無人敢說話,他們之中就數張德全的領兵能力最強,但卻是殷墨瀾的手下敗將,其餘的人誰敢去?
“陛下每一年投在軍事上的資費想必諸位將軍都心知肚明,那上百萬兩的軍費花在這些娘娘腔的士兵身上,你們覺得值嗎?”宇文泓淵冷笑不已。
那幾百萬兩軍費到底花在哪裏,這些人比他清楚得多!
就這兩天的情況來看,周國士兵們的衣物和補給情況,是遠遠不如齊國士兵的,尤其在這冬季,那些生著凍瘡,穿著單薄,食不果腹的士兵,怎麽可能敵得過對麵衣食豐足的敵人?
那些銀子花在士兵身上的,不及國庫撥下來的一半!
剩下一半去了哪裏?恐怕這些人都沒少拿半分!
聽到他提及此事,在場的一些人臉色便難看起來。
“周國的軍事製度,該改一改了!”宇文泓淵站了起來,目光冰冷地掃向那些所謂的朝中老將,轉身拂袖而去。
走向了望塔,宇文泓淵陰沉著臉朝自己的營帳走去,一邊走一邊對阿方道:“看住張德全!警告他,要是被我發現他自殺,他張家就跟著他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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