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方點頭應道,轉身便朝著關押張德全的牢房走去。
宇文泓淵走進營帳,立刻有宮女迎上來幫他解開了身上沾有血跡的鎧甲,並伺候他去盥洗更衣。
不多時,宇文泓淵穿著一套珠灰的薄棉袍走了出來,頭發重新梳過,綰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麵插著一支墨色的玉簪。
白琳琅渾身無力躺在裏間的床榻上,眼睜睜看著這個比女人還要陰柔幾分的男人走了進來,梗著脖子叫道:“趕緊放了我!知道我是誰嗎!”
她被點了穴,渾身動彈不得,但還可以說話。就在剛才昏昏迷迷被抬進來之後,已經對著那幾個宮女破口大罵了好一陣,現在一說話,嗓子都啞了。
宇文泓淵此時才算是看清楚白琳琅的模樣,簡直和青兒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但……她不是青兒!
青兒麵對他時,永遠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絕對不會像是眼前這個女人那般潑辣!
她身上的盔甲被宮女解去了,僅留下一身月牙白的胡服,但是又和尋常的胡服不太一樣,改良過的衣服顯得更加輕便。
她的頭發梳成了男人的發型,僅插了一支玉簪,但是她那精致的五官和唇紅齒白,以及那細膩潔白的肌膚和光滑的喉嚨,無一不在顯示,她根本就是個女人!
宇文泓淵不僅扶額搖頭,就算是要偽裝成男人,至少還得粗糙一些才行,瞎子才看不出來她是女人!
不對!瞎子一聽她的聲音,也知道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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