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裏,水是清澈的,風是質樸的。秋蟲兒歡叫著,野花兒盛開著、大樹聳立著,野藤纏繞著,無一不是生機盎然!楊嘯與慕容延釗坐在山頂巨石上,遠眺著群山。楊嘯突然問道:“你這麽多山?那座山裏有金礦?”
慕容延釗用手指前麵的山頭:“這個有!哦,那個也有!還有那個!”楊嘯驚奇的問:“你怎麽看的?”
”你看,你看,一個個長得多像金元寶!“慕容延釗調皮的回答,立刻讓楊嘯神經崩潰,咽門打開口水嗆進肺管,想笑的心情卻變成了咳嗽,咳了一會兒才出口:”你的方法倒是簡單,嗬嗬…早知道我也不用化三千兩,,隻買一個洞口了!”
“可不是嗎?那老解大腿都拍腫了,你不聽怨誰?要是我撐死了給他三百兩,就是他祖上燒高香了!”慕容延釗很牛氣的。
“哦?早知道讓你去談價錢了,是我輕看了慕容將軍的能力了。那你,這礦洞買了了,接下來咱們做什麽?”楊嘯故意買了個關子很認真的問慕容延釗。
“當然是挖了!”慕容延釗很肯定的答道。
“是,金礦石挖出來後怎麽辦?”仍然問的很認真。
“煉!”
“怎麽煉?”楊嘯追著他的“煉”字往下問。
“那…我不知道?是不是用火燒?“
”不知道?不知道咱們要那礦石有什麽用?一兩銀子花著都冤枉。“楊嘯把話接過來道:”那鐵淘既然敢挖這礦石,就知道怎麽把金子練出來,下來咱們出人,讓他出技術,讓石頭變成金子,而且是源源不斷的出,你覺得怎麽樣?“
“這…若他不願意,怎麽辦?楊嘯一聽嗬嗬一笑道:“放心吧,我會讓他很愉快的接受的!再了,我們不完全是為了金子!”完這句楊嘯起身拍了拍灰塵,趁著夜幕還未落下下山去了。慕容延釗也起身跟隨,但心中卻琢磨著楊嘯的最後一句話。
次日一早,慕容延釗帶著鐵淘一家回金州城,並調兵上山來挖礦。楊嘯留兩個兵卒看守和解洪又去附近山頭查看去了。
且二獸帶著柴榮及董川的一千新兵,比楊嘯們晚了五才到金州。剛下船腳一沾上泥土,就打聽楊嘯的中軍帳紮在何地?問了無數人才找到沈義倫,一問,在金州城!就把董川的營交給沈義倫,就帶著柴榮直奔金州城。
金州城防禦使府衙,楊嘯剛剛洗了個熱水澡,在山上呆了幾日,每都是臭汗淋漓,他早已渾身奇癢難耐,疑心身上已生了虱子,所以,一回來先洗了一個痛快的熱水澡。此時正端起一杯熱茶品著味兒。
對麵則坐著已經是衣著光鮮的鐵淘,正手握湯匙攪著擦湯。他是楊嘯回城時派人找來的,臨來還特意去姐姐家裏,揪了一把嫩茶葉帶來。楊嘯品了口新茶,特意把茶水在口腔中停留半分鍾才咽下,於是渾身的疲憊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開口道:“鐵先生,你會櫛發嗎?麻煩你一會兒幫我把頭發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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