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管家見自己的話把張凡給“震”住了,便更加得瑟起來:
“張神醫,你醫術高明不高明,我還沒有親眼見識,所以不敢下結論。但你的酒量太差,今後,恐怕很難在社交場合混下去。我真替你擔心呀!”
“嗬嗬,安管家這麽關懷我一個村醫,讓我心裏感動啊!”張凡很“感激”地道。
“村醫?”一個人脫口驚叫道。
“張先生是村醫?”劉館長十二分好奇地問。
“是的。”張凡答道。
“張先生難道真是村裏給人紮針開感冒藥的村醫?張先生很會開玩笑呀!”安管家也是醉了!
張凡肯定地點點頭:“我在家鄉村裏開了個診所。剛才王局長介紹我是素望堂的所長,其實我隻是業餘受聘於素望堂坐診的。”
全場之上,除了王局長,所有人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你一個村醫,在我們眼裏,是狗一般的存在,給你敬酒你還敢不喝?!
“村醫!”桌上的人互相交換著眼色。
“村醫怎麽能坐在這裏?”一個人直搖頭,那樣子十分的懊惱:我怎麽跟這種下等人坐在一張桌上喝酒?
劉館長一看這情形,巴不得張凡出醜,便笑道:“張先生,安管家給你敬酒,你不能不喝!這是酒桌上禮貌不禮貌的問題。畢竟,你如果不把這杯酒喝下去,安管家臉上會掛不住的。”
“就是嘛!”
“敬酒不喝,酒桌大忌!”
“村醫,平時在農民堆裏混,酒量肯定不。張先生是留量了!”
這夥人聽張凡是村醫之後,頓時個個都覺得自己比張凡高大很多,紛紛以教訓的口吻數落起來。
王局長擔心張凡受刺激,忙調停道:“沒關係沒關係,今是好友之間的內部聚會,沒那麽多講究!來來,咱們的原則是吃菜多下筷,喝酒要隨意吧。安管家,張先生不能喝,你就別勉強了。”
安管家根本沒有把王局長看在眼裏,斜了王局長一眼,道:“既然坐到酒桌上來了,大家都是朋友,酒是必須喝的,否則大家不如散了。我看張先生酒量遠遠在我們之上,隻不過是不想喝而已。”
張凡麵對對方的緊逼,已經很不耐煩了。
他稍稍把椅子向後撤了撤,以便離開安管家的臭嘴遠一點,笑道:“看這架勢,安管家是要和我拚酒呀?”
“正是,難道你不敢應嗎?”安管家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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